郁流西立刻吩咐助理,“快!打120!”
这个时候,宋柚宁摇着轮椅进来了,身着一身浅绿色连衣裙,一副大家闺秀、落落大方的样子。
她轻启贝齿,微微笑一笑,“郁总,冷伯伯让我来接砚南。”
郁流西上下打量着她,从心里看不起这个女人,冷砚南明摆着不喜欢她,宋柚宁却上赶着往上凑,不知道她的家教在哪里。
当然了,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过一过,他也不会在明面上显示出来。
“宋小姐能来是最好不过了,只是砚南他喝多了,这会儿恐怕要去趟医院才行。”
“不碍事,冷伯伯让我带了家庭医生。”
她说着,示意手下的人上前扶着醉酒的冷砚南,走了几步,她牵着冷砚南的手,她安排好的娱记迅速拍好了好几张照片。
……
冷宅。
宋柚宁恭敬地对冷明谦说道:“冷伯伯,我时刻关注着砚南的行踪,第一时间把他从酒吧里接到了。”
她面上一副温婉可人的样子,是长辈们最喜欢的那一款,“冷伯伯,砚南他和辛小姐吵了一架,似乎两个人都不愉快。”
冷明谦暗自道,这个计策是对的,“宁宁,我这个老头子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好了,砚南这会儿喝多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去吧。”
宋柚宁回到冷砚南的房间,看着他,心里一阵悸动,她拿着一个湿毛巾,轻轻地给男人擦着脸庞。
冷不防地,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滚!”
宋柚宁果然是能屈能伸,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砚南,冷伯伯不放心,让我照顾你。”
冷砚南的脸上戾气横生,“你聋了吗?我让你滚!”
宋柚宁心下不悦,他和辛知予都没可能了,怎么对自己还是这个态度!?
“嗯,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记得喊我。”
说完,她就摇着轮椅出去了,没关系,她还有杀手锏不是吗?季方晴现在不是还没恢复自由了吧!?要是一旦恢复自由,会不会找辛知予的麻烦呢!?
……
整整一晚上,辛知予都没睡好。
翌日清晨,她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地摸向身侧,没有人,她苦笑了一下,这段时间,她都习惯和冷砚南同床共枕,照顾他了。
算了,事情已经成这样了,分手就分手吧,她还有肚子里的孩子要养呢。
她强撑着身体,胡乱地吃了点早餐,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准备去公司。
陆彦的电话打了进来,“辛总,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那波人,在您去咖啡厅之前,已经蹲守在外面了……其中一个还把辛沉也送去了医院,他们应该就是一伙的,没错了。”
闻言,辛知予的眼眸里布满阴霾。
她没想到辛沉竟然狠辣如斯,咖啡厅外面还埋伏了人!?自己被算计就是他害的!至于慕奕辰,他也是阴差阳错地救了自己!
“他们现在住在哪里?”
“换了地方,在某个别墅区。不过只是一栋小别墅,据了解,他们已经很久没付房租了。”
“行吧,我知道了。你现在多带几个保镖,还有专业的打手,也多带几个,直接来接我。”
……
辛沉一直在痛骂着辛知予,他的眼睛到现在都还疼痛着。
曲梓莲一手扶着硕大的肚子,一边痛骂着,“辛知予这个小贱人,居然又跑了!”
辛雪柔安慰道:“妈,保重好身体,别上火了,至少我们手里还有王总给打的一千万,可以勉强支撑一段时间,只要我们这段时间找到辛知予的把柄就好了。”
这个时候,辛沉的电话响了,是房东。
辛沉没好气地接通了,“催命啊,不就几个月的房租吗?还能少了你的不成?”
房东也不甘示弱,“哟!口气这么大,那你就把房租打给我啊,吹牛不纳税,谁都会!”
辛沉也硬气了一回,“我马上给你转。”
不料,房东突然“桀桀桀”地阴笑了几声,“不用,你用不上交房租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没等辛沉反应过来,别墅的门就被踹开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就冲了进来,辛知予慢悠悠地走在后面。
辛沉一看见辛知予,忍不住就冲了过来,“你把老子害成这样!你的良心呢?”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制服了他,辛知予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良心?你这种人枉为人父!还配提这个词?”
曲梓莲跳了出来,叫嚣道:“辛知予!他好歹是你的父亲,对你好歹有养育之恩,你怎么能这样打他?”
辛知予好像听到了好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道:“养育之恩?所谓的恩情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把我送到老男人的床上?这样的恩情我可承受不住,还是给你们比较适合。来人,把她们都给我绑了!母女俩一起好好享受去吧!”
她拍了拍手,剩下的几个保镖和打手点点头,立马上前围了起来。
见状,曲梓莲和辛雪柔变了脸色,瑟瑟发抖起来。
她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