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卫也哭了,
你吃就吃呗,还吧唧嘴,有没有道德?
楚怀仁,我劝你善良。
早知道楚怀仁这个老家伙会有这番骚操作,他们绝对会先舔干净盘子,再去拿人。
今儿是白忙乎了,连口热汤都没喝上。
呜呜呜,两人快馋哭了。
吃完菜,楚怀仁的目光落到桌子上摆着的酒壶上。
一千两银子一道菜,真特么的好吃,不知道这两千两银子一壶的酒,会不会更好喝。
妈的,银子都花出去了,这酒不喝白不喝。
他伸出手去,却抓了个空。
一双大手先他一步,拿走了酒壶。
刘成义将酒壶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护着。
残羹剩饭给你吃,已经够便宜这老家伙的了。
老家伙还想抢酒喝,想屁吃呢!
“这酒,本公子要带回去给祖父尝尝,楚大人,您还是赶紧让人回去取银子吧。”
末了,还自言自语的盘算着,“一会儿天黑了,晚饭本公子吃什么菜好呢!”
楚怀仁一听,尾巴骨直冒汗。
憋一肚子的屁,都不敢放。
一顿饭七千两银子。
这谁遭得住啊!
他赶忙让跟来的小厮回去拿银子。
从钱庄取出来的五千两银子,加上卖掉揽月楼得来的一千五百两银子,
念念留下来的所有财产,付清刘成义一顿饭钱,还倒搭五百两。
楚怀仁差点被气得心梗,逆女,就不该认她回来!
付清银子,楚怀仁想哭。
又被坑一把,
他觉得自己流年不利,到处是坑,还坑坑不一样,
偏偏,还都让他踩中,
自打念念回来,楚家不知道是踩了哪泡屎,堪比狗屎一般的运气,何时是个头啊!
不行,砸锅卖铁,他也得先赔银子。
谁知道刘成义下一顿饭能吃出去多少两。
连歇都未歇,楚怀仁直奔清河县各大家族,低三下四的四处借银子。
比三孙子还三孙子。
好歹占着知县的名头,借到谁头上谁都得自认倒霉,多了没有,千八百两的,总得借。
就当打发要饭的叫花子了。
楚怀仁点头哈腰,又是下保证又是打欠条,天黑前,总算是筹够了三万两银子。
巴巴的给刘成义送去。
生怕刘成义再吃一顿,到时候别说他头上的帽子保不保得住,怕是他把县衙卖了,银子都不够给的!
楚怀仁在这边筹银子,刘成义在那边点了一桌平常的酒菜,安抚两名护卫。
两名护卫吃的满嘴流油,占着肚子,心里对楚怀仁的那点怨气也消了不少。
没什么是一顿美食不能治愈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顿。
沈柠月赚了银子,心里高兴,尤其是赚的还是楚怀仁的,那心情,就一个字!
我美啦美啦!
菜品和食材都出自她的空间,也就买餐具花了十两银子,买茅子酒花了一百两。
算下来,一顿饭净赚六千八百九十两,
照这样下去,若是来个十几二十个这样的冤大头,她的灵土地何愁不能升级!
不过,她也知道,这样的美事不会天天有。
但这却更坚定了她要加快空间升级的决心。
一口气,把手里的十二万两银子,全用来升级灵土地。
升级了十二块灵土地,还差三十八块,任重道远!
还是得多赚银子才行。
下午,沈柠月带着青霜,直接去了布庄。
布庄掌柜姓赵,年纪不大,三十出头的样子,
人很机灵,早在揽月楼挂上沈记酒楼的招牌时,他就让人做了一块沈记布庄的牌子挂上去。
沈柠月对他的做法很满意,连声夸赞,还给升了月钱。
掌柜的高兴,带着沈柠月在布庄里四处转。
布庄在整个清河县,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占地面积并不比酒楼差。
可惜,里头的布匹颜色单一,看着老旧,还很土。
成衣的样式也是中规中矩,这么大的铺子,利润却比酒楼还低。
难怪,苏家要卖了它。
说到布庄的生意,赵掌柜一脸愁苦,大倒苦水。
“不瞒东家,库房里还积压着不少布匹,一年压一年,有些年头多的,都糟烂了,根本没法子卖。”
“带我去库房看看。”
要想解决问题,还得找到根源所在。
“阿嚏!”
“阿嚏!”
库房的门一打开,一股子霉味从里头冲出来,直呛鼻子。
几人都忍不住打喷嚏。
等到味道散了些,三人才敢进去。
库房里,到处是灰尘,四周没有窗户,屋子黑沉沉的,只有门口处散发出来的一点光亮。
无端的让人压抑。
地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许多物件,占了不少地方。
靠墙跟处,扔着一堆堆的布匹,走近了,那霉味就愈发的重。
沈柠月摆了摆手,扇掉眼前的灰尘。
跟在一旁的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