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没有听到。

既然人家问了，沈柠月只好解释：“许是昨天给王爷针灸太累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没听见，怪可惜的！”

苏云白见她的样子不似作假，才算作罢。

又笃定地问了句：“你真的不是柠月？”

沈柠月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问。

苏云白也不等她回答，只自顾自地说了一句：“以前的柠月，不会医术。”

沈柠月笑了笑，“以前的苏云白，不会这么早起来练拳，也不会给人当护卫，

人总会在经历一些事情后，顺应时宜地做出恰当的改变，我夫君体弱，便只能学些粗浅的医理，也好傍身不是。”

沈柠月的话，让苏云白无从辩驳，确实，他们两个人都变了。

“不过，你的拳法，打的真不咋地。”

苏云白一噎，倒是没想到，沈柠月竟说的如此直白。

沈柠月从怀里掏出一本拳法，扔给苏云白。

“你灵动有余，内力不足，不宜打刚猛霸道的拳法，这本拳法灵活性强，招式多变，更适合你。”

说完，也不管苏云白如何想，当即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

她神情专注，招式凌厉，让苏云白诧异：她的确与从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