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2 / 3)

寨。坤叔打电话来说双龙堂的人来闹事……”

“梁记新开的麻将馆不是在四方城外围吗?那不属于双龙堂管吧?”

祝凤萍接过梁耀祖脱下的外衣,拿衣架挂起来。

梁耀祖:“是双龙堂越界了,之前保护费都是给万安那个炮哥的。”

“要不要找阿旦帮忙?他这两年在四方城寨混得风生水起,上次见他,戴着那么大的金链子。”祝凤萍伸出食指比了比,她口中的阿旦是她表弟。

“不用。这事我交给坤叔去周旋,反正我不会出两份保护费。”

“也好,如果坤叔搞不定,正好拿这个借口,把他炒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晚餐很丰盛,餐桌上也是难得的一团和气。

平时最爱挑事的袁宝玲袁宝泉姐弟异常安静。

吃了晚饭,看了会儿电视,梁可风早早洗完澡,进屋睡觉。

九点半左右,祝凤萍热好牛奶去敲门,发现梁可风已经睡了,想叫醒她喝牛奶,无奈她睡得太沉,只哼唧几声,不愿起来。

祝凤萍只好作罢。

见祝凤萍把牛奶原封不动端回来,在客厅看电视的梁耀祖小声问:“怎么没喝?”

“睡的像头死猪,叫不醒。我看啊,喝不喝都一样。”

梁耀祖狐疑道:“她不会起疑心了吧?”

“不会,就是睡的太沉了。可能林医生给她开的药也有催眠作用。”

坐在一旁的阿保紧张地站起来:“二姑,万一她反抗怎么办?”

“还用我教你啊?你等到十点再进去,她没锁门,你进去后,轻轻把反门锁上。外面铁闸门我也锁了。她要是大声叫,你就拿手帕把她嘴巴堵上。”说着祝凤萍给阿保一条手帕,“就用我这条手帕吧。”

阿保接过手帕,还是有些忐忑:“我知道了。”

祝凤萍拍了拍侄子:“阿保,加把劲,争取三年抱两!”

“多谢二姑。多谢二姑丈。”阿保咧开嘴笑起来。

客厅的钟敲响十下之后,梁耀祖和祝凤萍看着阿保轻手蹑脚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过了大概五分钟,不见任何动静,祝凤萍轻声道:“我看成了!”

她话音刚落——

啊!!!

阿保的尖叫声从房间内传来!

梁耀祖祝凤萍赶紧跑过去,耳朵贴在房门上,里面又没了动静。

周围死一般寂静,只有客厅壁钟走秒钟的嘚嘚声!

祝凤萍轻轻推了推房门,纹丝不动,阿保进去的时候,把门锁上了。

梁耀祖拉她:“应该没事,男人第一次也会痛!叫一声没什么。”

两人又走回客厅等着,等了二十分钟仍不见阿保出来,祝凤萍有些担心:“要不要进去看看?”

梁耀祖摇头:“我就不进去了。万一都没穿衣服呢。可能太累,睡着了。”

他端起茶杯进屋准备睡觉。

祝凤萍到底放心不下,她又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小声呼唤:“阿保!阿保!”

叫了几声没人应,祝凤萍尝试推房门,发现房门竟然没锁……

梁耀祖进屋脱了外衣外裤躺进被窝,眯了会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他以为是祝凤萍,又过了几分钟,仍不见祝凤萍进屋。

祝凤萍在干嘛?阿保那个傻子不会要人手把手教吧?

他决定去看看。

走到梁可风的房间门外,门缝有灯光透出,但屋里安静的如一潭死水。

不会出了意外吧?

阿保手太重,把人给闷死了?

大过年的,要真把人弄死了,还得想办法去埋尸。太晦气了!

梁耀祖轻轻推门,结果刚推门,屋里的灯就灭了。

只有玻璃窗外朦胧的灯光,照得屋里影影绰绰。

“是我!”梁耀祖轻声呼唤:“凤萍!阿保!”

迎面有风吹来,梁耀祖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挨了一锤!

他吃痛晕乎乎倒在地上。

随即两只手分别被绑在两根凳腿上,双腿被捆得扎扎实实。

屋内的灯光再次亮起。

首先陷入眼帘的,是角落里被五花大绑的阿保,阿保眼神混沌,嘴巴塞了那条祝凤萍的手帕,裆部流了一滩血,看样子是被废了!

梁耀祖浑身打了个冷颤。

周围不见祝凤萍身影。

再一扭头,看见梁可风就坐在门口平时放杂物的竹椅上。

旁边的柜面,放着一把带血的尖刀。

梁可风小声警告:“不要大声呼喊,不然我不保证你老婆孩子的安全。”

所以,刚才门外的脚步声,是梁可风押着祝凤萍去了孩子们的房间?三个孩子都被绑了?

梁耀祖眼神闪烁:“什么我的儿女,我只有你一个女儿。可风,都怪祝阿保色迷心窍,我……我是发现他们不见了,才来你这边找的。”

梁可风起身走到窗前,把开了一半的窗帘都拉上了。

她走向梁耀祖:“这样,我给你机会说真话,如果你说的真话能说服我,我可以放过你全家。但是,如果你敢说假话,你说一次假话,我就剁你一根手指头!”

梁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