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兰艳丽的小脸,心脏怦怦跳,姜兰也深陷其中。
付文臣的手刚有动作,门外一个稚嫩声音叫喊着。
“姜姨,姜姨!我奶奶给我……”
姜兰一把推开付文臣,把他推倒在地上。
王元林进来就看见姜兰推付文臣的动作,以为两人吵架了,王元林站到姜兰身前,恶狠狠看着付文臣。
“你……你是不是打姜姨了,要不然她为什么推你!”
姜兰脸腾的变红,不知道该咋解释好,她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元林,我们没吵架,就是我刚才……看见了个耗子,对,耗子!我太害怕了,才不小心推了你付叔一把。”
听到是有耗子,王元林撸袖子,拍了拍胸脯,很是自信。
“原来是耗子,姜姨你放心,我家里的耗子都是我抓的,我这就给你抓出来!”
姜兰拉住他转移话题道,“元林,你刚才不是说奶奶吗,你奶奶咋了?”
王元林过了年也才七岁,心眼子自然没姜兰的多,很快就被转移注意力。
提到这个,他抑制不住心中激动,脸上神色既紧张又兴奋。
“我奶奶跟旺爷爷说了我上学的事,旺爷爷说过几天学校开学,我就可以上学了,姜姨,我现在能上学了,你可以教我认草药了吗。”
姜兰很为他高兴,拉他进屋,教他认草药。
猪蹄汤的配料都放好了,接下来炖够时长就行,看火的任务交给付文臣。
他原本可以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温存,现在只能跟猪蹄为伴。
他撑着下巴,生无可恋看着猪脚。
姜兰教王元林认了三种草药,猪蹄汤这时候也做好了。
付文臣和王元林在家喝猪蹄汤,姜兰端着一碗往花嫂子家走。
花嫂子看见她端着的猪蹄汤,嗔怪道。
“来就来,咋还拿东西,你留着自己喝,我现在吃的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过年这几天,牛大壮天天在家,只要他在家,花嫂子婆婆就不敢作妖,花嫂子这几天过的确实很好。
她肚子已经显怀,姜兰执意让她喝,说对孩子好。
花嫂子知道姜兰脾气,拗不过她,只能喝了。
花嫂子喝着汤,姜兰给她把脉,又摸了摸肚子。
见她皱眉,花嫂子放下碗。
“咋啦,是孩子有啥事吗?”
怕她情绪太过起伏,姜兰连忙安抚。
“没事,就是胎位有些不正,会难生,等我琢磨琢磨,看有没有啥办法把胎位正过来。”
回到家的姜兰,趁着付文臣在外面劈柴,她进入空间,翻找父亲留给她的医书。
这些医书都是她当时手抄的,正胎位的方法,她记得有记载的。
翻了十来本医书,终于让她找到了。
还顺带找到了,跟付文臣腿病症差不多的一个医案。
把两本医书拿出空间,付文臣正好这时候进来了。
姜兰拉过他,推到炕上躺着。
男人抿嘴看她,一向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闪烁着无措和期待。
“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姜兰看着医书挠了挠头,手在他肚子上比划两下。
“有啥不好的,又没人看见,你快把衣服脱了。”
看好正胎位的动作,姜兰放下医书,看向男人,见他上身光溜溜的 ,还准备脱裤子。
姜兰按住他的手,“你干嘛?正胎位你脱裤子干嘛?”
“正……正胎位?!我哪来的胎位!”
“花嫂子胎位不太正,我找到个正胎位的方法,想在你身上试一试。”
男人视线四处游走,就是不好意思看姜兰,他清了清嗓子以缓解尴尬。
“是这样,我刚才不小心弄脏裤子了,想,想顺带换条裤子。”
“噢噢,我正好还要看看你的腿,你就穿线裤吧,先别穿棉裤。”
姜兰现在一心都在正胎位上,没怀疑他话里漏洞,裤子有没有脏,她看一眼就知道。
见姜兰没看裤子,付文臣长舒一口气。
看完理论知识,姜兰现在感觉自己强的可怕,自信满满在男人肚子上来回划拉。
他被摸的痒痒的,有些怀疑这手法真的能正胎位吗。
一套正胎位的手法下来,姜兰累的满头大汗,完全忘记了被她随手扔在角落里的信件。
当时汪远方送来了两封信,有一封是写给她的,此刻正静静躺在桌角,没人理睬。
到了晚上,洗完脸,姜兰坐在化妆台上,往脸上一层层涂抹。
化妆品她空间里有,但有限,用完就没有了,姜兰用药草给自己做了很多药妆。
用了七白膏和玉肌散,她的皮肤跟其她下乡的女知青,形成鲜明反差。
经常下地种田,姜兰的脸不仅没有粗糙变黑,反而一天比一天白嫩水灵。
跟同龄的小姑娘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大队里有不少人嫉妒,杨玉竹就是其中一个。
姜兰去花嫂子家给她正胎位时,杨玉竹就看见姜兰的脸透亮的像剥了壳的鸡蛋,她嫉妒的发狂。
杨玉竹一直有跟黑市老大做生意,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