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瞻部洲,距离姜小山和两名筑基中期大战的地方万里的地方。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背着一个竹篓,拿着手中的斧头一边砍开面前的荆棘,一边往前行进,寻找着附近的一棵适合砍伐的树木。
走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一棵适合他砍伐的树木,樵夫的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
“唉~这里只剩下一些老木了,老木坚硬不易砍伐。”樵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叹了口气,
“看来我要换地方生活咯,这片山林已经没有我可以砍的树木了。”
咔嚓!咔嚓!
就在樵夫心灰意冷准备回家的时候,后面的树林中传来了大树咔嚓断裂之声。
樵夫循声看去,只见那高大的老木居然应声朝着自己倒了下来,吓得樵夫脚下一阵溜跑,这才躲过了这老木的致命一击!
躲过一劫的樵夫,长吁一口浊气,朝着这断裂的老木处走去,想去看看,到底是啥玩意,把这坚硬的老木都给弄断了。
走到近前,发现那老木断裂处有着斑斑血迹,不远处更是躺着一个不知死亡的男人。
男人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双目紧闭。
樵夫看了一眼男人,又看了一眼断木,再看了一眼天上。
“这人...是天上掉下来砸断的这棵老木?”
樵夫从老木断裂的形状判断出的男人砸来的方向。
“仙....仙人??”
樵夫心里马上就跳出了这个答案,急急忙忙地走上去,探了探男人的鼻息,还有微弱的气息。
“没死,是个活仙人!”樵夫目露精芒,“我要是把这个仙人救活了,那是多大的福缘啊!”
这个樵夫就跟当年的王二一样,只要是跟仙人扯得上关系,那都是天大的好事,二话不说背上男人就往自己家里跑。
“老婆子!老婆子!”
樵夫还没走进门呢,声音就喊了进去,头发黑白相间,脸上褶皱遍布的一个农家妇女从那个草屋子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干嘛!老不死的东西!今天柴没砍到,被五步蛇咬了啊?跟催命似的,你要死.....啊!!!!”
老婆子最后一个“啊”字跟见了鬼似的的,吊到老高,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推脚踹地连连后退。
“这...这什么啊?老不死的你带回来个什么啊!”
老婆子颤抖的手指,指着樵夫背上的男人,语气颤抖。
樵夫却是一脸兴奋地回头看一眼晕死过去的男人,“你说他啊?嘿嘿,他可是咱家的宝,快,快去烧水烧粥。”
说着还踹了一脚瘫在地上的老婆子。
“老不死的,你疯了啊,我叫你上山砍柴去的,不是叫你去捡尸去的!”
樵夫听了这话,脸色马上沉了下来,“说什么话呢!这是仙人,落了难的仙人!你要死你自己去死,不要带上我!”
“仙人?”老婆子有点难以置信。
“嗯,他可是从他天上掉下的活仙人!”
樵夫说着把男人放在了他家那张竹子编的的竹床上,一点都不嫌弃男人身上的血污。
“你怎么还坐在这呢?去烧水啊!”樵夫朝着老婆子又是狠狠地踹了一脚。
老婆子这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去火房里烧起水来。
不一会儿,老婆子就从火房里端来了热水和毛巾,樵夫拧了一把毛巾,把男人身上的血污都擦了下去。
这才看清仙人的样貌,是一个满脸沧桑,胡子丛生的中年男人,正是拖着伤体一路奔逃的姜小山。
“哟,这就是仙人啊,果然长得俊俏啊!”
“哼,头发长见识短,仙人当然好看了,还要你这个乡下婆娘说道?”樵夫啐了老婆子一口,
“去,拿出米来,给仙人烧点粥去。”
米在这个年代是十分珍稀的谷物,不到重大节日是不会吃米的,一般是吃谷糠的。
“哎哎哎,当家的。”
老婆子对于樵夫这恶劣的态度却是没什么脾气,毕竟他家老头子从外面捡来了一个神仙啊!这可是凡人高不可攀的仙缘啊!
这几日,樵夫家天天开灶烧粥,还拌入一些肉粒。
姜小山也在两人的悉心照顾下,逐渐缓过了神来,他刚刚睁眼就看见正在给自己喂粥的老婆子。
老婆子看见自己照顾了几天的神仙睁眼了,那叫一个喜极而泣啊,放下粥碗,就给姜小山疯狂跪拜。
嘴里还疯狂念着,“仙人!仙人!”
“这?这是?”姜小山有点迷糊。
“仙人啊,您从天上掉下来,是我家老头子把您背回来的,您可要记得我们家啊。”老婆子边说边一顿磕头。
“天上掉下来?”
姜小山摇了摇脑袋,这才回想起来,之前他和两个筑基中期的修士争斗,身受重伤,一路奔走,最后体力不支,从天上掉了下来。
“还好是被这些凡人捡了,不然那被那些修士发现,我怕是命已休矣了。”姜小山在心中庆幸了一下。
“这是哪里啊?”姜小山向眼前这个妇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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