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被落晖训斥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反驳,只能吃下这哑巴亏愤愤的甩着大红的大袖衫离开他的面前,落晖见姜早罢休的样子便懒得再同姜早一般见识,
待转头看向郡皎月娇嫩的脸庞时已然有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心疼的抬手在郡皎月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心中说不忿是不可能的,毕竟郡皎月怎么也算是自己亲眼看到大的,在陌厝的宠爱下更是没人敢动得了她一根汗毛。
如今姜早这一巴掌扇的实在是利索的很,疼在郡皎月的脸上,然而对于姜早的恨却记在落晖和陌厝的心中,陌厝在虚幻之境外把方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碍于师尊的身份陌厝只能在位子上暗自攥紧拳头记下姜早方才的嘴脸与举动,担心郡皎月会再次受到欺负,但他却忘了郡皎月才不会让自己受到的委屈后还把气憋屈的憋在心里。
在姜早没有一句道歉的转身离开之际,郡皎月放下捂着脸的手,一个阔步走上前拽住姜早的手腕,一言不发的绷着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继而逼迫着姜早转身。
姜早在郡皎月加大的力度下面目狰狞的试图扭动着手腕挣脱,奈何她对郡皎月的力气一无所知,细小的手腕在郡皎月的手掌之下奋力扭转,但到最后都是徒劳。
无奈之下姜早只能被迫转过身,紧皱眉头对上面色无常的郡皎月,咬着后槽牙不耐烦的瞪着郡皎月道:“你到底想干嘛?我都不同你一般见识了,你还在这纠缠于我作甚?”
郡皎月凝着眸子淡淡扫视着气急败坏的姜早,敛着的眸子下充斥着压抑的愠怒,在姜早说完话后薄唇轻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诉说着自己的诉求。
“你要跟我道歉,扇了我的巴掌连一句道歉的话不说,你的父亲母亲就是这么教你的?如果他们没教好你或者说不舍的把你教的有教养,那么我很乐意用今天一天的时间来好好教导教导你!”
郡皎月冷静的态度与说一不二的语气让姜早心生寒意,心里在听完郡皎月说的话后生起层层后怕,薄薄的一层汗珠显露在额头之上,赶忙应着郡皎月的要求说了对不起。
随后逃命般的消失在了郡皎月冷峻骇人的容颜之下,均安见三位前来测验的弟子因此都老实了不少,姑且是没有想要挑事的念头,这才略微放下心来和在一旁默不作声静静等待着他们处理完事务的官府之人交涉。
礼仪周全的向那官府之人抱拳微微欠身行了礼,那官府之人连忙从看的入迷的热闹中回过神,略显粗略的给均安回了礼,基本的礼数做完均安才不紧不慢的介绍着自己以及旁人,尽量让官府之人知道他们前来所为何事。
但姜早方才闹的那一通始终要给官府一个合理解释,可这拉下脸解释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所以均安有些面露难色的小心打量着那大人脸上的神色,本来还觉得没多大事的心一下子就顿住不跳了。
本来要说出口的话如鲠在喉的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毕竟这是均安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看旁人眼色行事,慢慢吞吞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最后在看到那大人脸上没有任何不悦才鼓起勇气的说道:“这位大人我叫均安,乃是一位可以忽略不计的庶民,方才那位女子同我一同前来,在您面前闹了笑话真是抱歉,还请见谅。”
那位大人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无碍,无碍,这人与人就是这样,我们男子之间都这样更何况女子了,在朝堂之上这些都常有,何来见不见谅一说!”
许是怕气氛太过严肃,赶忙故作轻松的笑了几声,经过他那爽朗笑声的洗礼,好像一下就把方才姜早给惹的不快给消散了几分,只不过对于均安的一番宽慰下来唯独忘了介绍自己。
随后便看似处变不惊的在笑完之后自我介绍道:“我叫鹊羽,喜鹊的鹊,羽毛的羽,唤我名字便好,无需大人大人的唤,显得生疏!”
后添的这一番介绍倒也不算突兀,但倒是让均安脑子里生出了别样的思绪,鹊羽这名字他在朝堂之上并未听人提起过,就算是多年前的人在朝堂之上也必定会被人提起。
而这鹊羽倒是没有,可这作风做派确确实实是具备了贤臣的条件,为何至今他的名号却没有被世人熟知,想来背后定是有别样的勾当,至于是什么勾当均安不曾可知。
眼下事态情急,鹊羽也是奉上头官人的指示,在五日之内调查出这事发的缘由,现如今已经用了三日仍旧没有头绪,说不急定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并没有把过多的时间浪费在双方的寒暄上,介绍完自己后便直接明了的说出了自己需要他们干的事情以及需要两方配合的事宜。
“话不多说,这几日这个村里闹出了太多的事情,死伤众多,伤情离奇,上头限我五日之内找到病发原由,但奈何我们耗费了三日也查不出其中缘由,
方才听你们说话时说到了厝明宗,不知你们是否是来自厝明宗的弟子?如若是的话冒昧叨扰的想请你们帮我们解决一下这棘手之事,如若你们此次下山还有其他安排我们也不强求!”
均安细细听着鹊羽说话时圆润的处事以及不卑不亢的求人态度让他对于鹊羽的欣赏之色不加掩饰的展露于眸光之上。
但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