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被云生的一番说辞稀稀拉拉的也算是都同意了均安的提议,均安脸上的开心毫不掩饰的显露在他们的眼中,欣喜的开了头:“从前有个村庄异常诡异,好了下一个!”
站在均安身旁的云生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的神,直到均安用胳膊肘撞了撞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开口接着均安方才开的头道:“从前有个村庄异常诡异,
漆黑一片的天空就...就...就好像黑夜一般让村中的人都为之畏惧,我说完了!”
磕磕绊绊的也是和这开头串联了起来,一身轻松的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嘀嘀咕咕的郡皎月。
心里十分期待着郡皎月思考了这么久会说出些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转折,毕竟郡皎月可是在均安刚起头就在酝酿了。
但有时候期待越大失望就会越大,郡皎月就给云生好好上了一堂课,叫做不要抱有期待。
同云生一样磕磕绊绊的重复着均安和云生说的话,随后补充了一句:“忽然天空闪过一抹红光。”
突然的截止便没了后文,让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听完了郡皎月的半成品,不解的看向郡皎月的下一个人落晖,疑惑的眼眸中充满了看戏的愉悦。
落晖听完郡皎月的补充后满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脑子有一瞬的愣住,缓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郡皎月的补充,结果第一句话就想不起来了,犹豫的额额了两声。
最后实在记不起来了索性直接放弃的摊了摊手,无可奈何的道:“我忘了,什么惩罚说吧!”
惩罚落晖的这个机会在平常可谓是少之又少,抓住这个机会趁机报复定有郡皎月一人,但郡皎月考虑到昨日落晖受了点伤怕有人会说一些危险的惩罚。
便抢占先机的开口道:“昨日落晖师兄受了伤,所以我觉得不应该让他做一些危险的动作,但我有一个绝好的惩罚,不知你们听没听过落晖师兄吹的笛子?”
众弟子纷纷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过,唯独受惩罚的主人公落晖尤为激动,呵呵干笑了两声冲郡皎月挤了挤眼道:“我身体无碍,就是一些小伤,
我吹笛子不好听别在扰了你们兴致,所以啊换个惩罚最为稳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能接受的。”
此话一出让原先还不怎么好奇的弟子心里纷纷激起了好奇心,闪着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落晖,其中有一个弟子更是直接出声抗议道:“既然郡皎月提出来了,那你便吹一个吧,
再加上我们都没听过,好奇的要命,你就满足了我们的好奇心吧,吹一个吹一个。”
随着这人的带动,原先还有些尴尬的场面一瞬之间混乱了起来,都在附和着这人说的话,此起彼伏的呼喊声皆是让落晖吹上一曲,如此局面正是始作俑者郡皎月十分想看到的。
因为自己偷溜下山给买来的笛子迄今为止落晖还一次没有吹过,如今这无事可做的不来上一首,着实有些白费了自己从那一堆木头所做的笛子中翻找出一个冰透无瑕的玉笛子。
最后落晖实在是抵不过一堆人起哄想要听他吹笛子,无奈的不再推脱,从衣领处拿出郡皎月所赠的笛子。
通体白玉无瑕,在阳光的照耀下这冰透白玉的笛子反光的照着一众人的眼,温润儒雅的气质和这玉笛子也甚是相配的很。
只见落晖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笛子的孔间来回摁压,吹出的乐曲就好像身处在天上一般,飘飘然的让听不懂的都觉得如痴如醉,沉浸其中,如若了解一二的人听了定会觉得落晖是个清透的人。
空灵中带着些许的灵动,就好像在云间来回飞动的鸟儿,不亦乐乎的在云彩间穿梭,让人甚是身临其境的全身心的疲惫都放松了不少。
一曲下来让他们这些不懂的人都为之赞叹与留恋,刚想开口让落晖再来一首就看见陌厝正背着手大步走来,连忙让有一些意犹未尽的人止住想接着听的心。
因为陌厝是御剑而来,中途遇见了别的师尊跟他打招呼,他便收起了剑和那师尊随意闲聊了几句,这才腿着脚从惩戒宫的大门走来,全然没听到落晖吹笛子的声音。
所以在走到他们身边,见他们一个个都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时,不自觉的皱紧眉困惑的扫视了一圈,安静的简直不像他们,如此安静反常的做派让陌厝不得不多个心眼。
面色凝重的开口说道:“刚才不聊的还挺欢的嘛,闹哄哄的说着话,怎么我一来就不说话了呢?平常也不见你们对我这师尊有畏惧的心呀!难不成你们干了坏事心虚了?”
对于陌厝的猜测一众人都陷入了沉寂,一个个心虚的就好像刚才落晖吹笛子是什么错事一般,可这只是调节情绪的一种方式,郡皎月不知道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
便在陌厝以为他们真的做了坏事要下定论时,在一众人的沉默下出声反驳道:“我们才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们要做坏事的话都不用您亲自看到,直接就会有人给您千里传音了,哪还轮得到您捉个正着啊!”
陌厝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如此,至于为什么会觉得郡皎月的这个说法没有错呢,是因为郡皎月每次犯错与偷溜下山自己都是通过旁人议论的嘴里听到的。
没有一次是亲手抓住郡皎月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