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均安便着急忙慌的跑回了他们居住的房间,甚至还带上了傻愣在原地的无念。
唯独没有把落晖也一同带走,让落晖一时间成为了被孤立的人,郡皎月更是对站在原地跟个柱子一样的落晖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落晖师兄我在收拾随身包袱,你再在这待着恐怕不妥吧?”
落晖这才从他们光速的收拾随身包袱中恍回神,忙不迭的扬着抱歉的笑意走到了门口。
贴心的把房门给郡皎月关上后惬意的躺在选中的摇椅上,享受着这短暂的不用为他人发愁的时光,却没成想享受了没一会儿清闲时光就被不知从哪冒出了云生给扰乱了。
刚喝了口茶水就听见墙角一处长满杂草的地方传出簌簌的响声,经过今天郡皎月的事让落晖不得不多了个心眼,慢慢踱步轻声轻脚的走到草堆前静静的观察着到底是什么人。
结果就见云生鬼鬼祟祟的从草堆后面的一个大洞里钻了出来,吓得落晖身形猛的一颤,尖叫着向后退了一大步,云生见状来不及拍打身上的泥土,赶忙上前捂住了落晖大叫的嘴。
低声在他耳边轻语哄道:“落晖小点声,都自己人叫什么叫,以前我咋不知道你胆子那么小呢,叫的差点把整个德馨苑的人都给招惹来了。”
落晖对于云生捂住自己的嘴奋力抵抗,过了一会喊累了便止住了呜呜咽咽的声音,趁云生放松了警惕一个呲牙死死咬在了云生的掌心,感受到疼痛的云生立马放开了捂住落晖嘴的手。
表情嫌弃的撇着嘴没有片刻犹豫的把手上沾着的口水擦在了落晖的衣袖上,直到感觉手上没有那种奇怪的触感后才把手收回来。
蹙紧的眉头写满了对落晖这个做法的不耻,无奈中掺杂着愤怒的说道:“落晖你属狗的是吧,咱俩多少年交情了我会真的捂你,
虚掩着捂你嘴只是想让你单纯的减少噪音,你咬我作甚?我真的是万万没想到你这个不受控制的变量。”
落晖看着云生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毫不在意的冷哼一声,走到云生刚爬出来的洞前,一脚踢开挡在前面若有似无丝毫起不到遮挡作用的小草堆。
无语凝噎的闭上眼,倾尽全力的在心里说服自己云生这么做定是有他的道理,但脑子里唯一有一点疑惑的就是云生为何要在池磬院挖洞,而不是去他自己居住的涟漪院挖洞。
在种种的困惑下让落晖不得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平静却又好奇的问道:“你这是作何事才爬狗洞啊,而且为何不挖在你自己居住的庭院内反而要挖在我们院子里?”
云生看着裸露在空气中的洞,赶忙上前把落晖踢开的草堆放了回去,无奈的叹了口气,怨声哀哉的仿若心中的苦难甚是深重。
对此让落晖心里刚有些愧疚感,云生就开口解释道:“我傻嘛,把狗洞挖到涟漪院不就是给我偷懒耍滑的时候一个致命的错误嘛,
本来还能偷会懒不用罚抄或者说逃避责罚的闲散,挖到涟漪院简直就是让我的闲散罚抄和责罚最一击致命的理由,相比之下你们池磬院才是最适合我挖狗洞的地方。”
落晖对于云生话中的偷奸耍滑充满了无奈,毕竟郡皎月和云生一样酷爱偷奸耍滑早已习惯了,有时候还时不时给两人充当个挡箭牌来躲避责罚。
负手叹了口气回到了摇椅之上,云生更是毫不客气的在落晖坐下时一屁股坐在另一边的摇椅上,观察着池磬院才发现这里异样的安静。
不禁好奇的扭头看向一旁悠闲喝茶的落晖问道:“你们院中今日为何如此安静?莫不是你也逃了练功?不可能啊,无念逃了我都不相信你会逃。”
随后像是意识到什么,懒散的态度都变得警戒了起来,颇为警惕的提溜着那双死鱼眼打量着池磬院内的花花草草乃至一举一动,好像这样就能判别出哪里不对劲儿似的。
最后什么都没发现,便把警惕的目光放在了闲散的落晖身上,一本正经的沉着嗓音问道:“说,你们池磬院今日为何如此安静,
诡异的有些吓人了都,莫不是你们想不顾我们这么多些年的相处要把我逃脱练功的事情告诉我师尊?”
落晖刚要喝茶的手听完云生的分析后一下子顿在了嘴边,不知该说什么好的一口闷下了杯中玉龙雪茶,刚要细品玉龙雪茶的味道就被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的云生给止住品茶的雅兴。
落晖对此十分无奈的深吸了口气,平静的回答着云生那恨不得全世界都在迫害他的心眼子。
“他们正在收拾随身包袱,院中自然是没人了,再说了我不是人嘛?年纪不小眼睛但先坏可不行,待他们收拾完包袱我们要去旗云玩上一天好好放松放松。”
落晖本以为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却不知道云生的脑袋堪比生了锈的铁链,行动起来吱嘎吱嘎响不说还迟钝的要命,完全没有理解落晖话中的意思。
甚至还傻不愣登的问了句不切合实际的话:“你们是要去避难么?出去的那么着急怕不是均安的仇家找上门了?那你们不应该和那群人硬刚么?
咱是修仙者还怕打不过他们嘛!做人不能贪生怕死,大不了把均安给他们就是了。”
落晖听的云生这一番看似聪明却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