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副药后,第二天晚上宫尚角就已经醒来,守在他身边,胡子拉碴的金复激动的差点就掉金豆豆。
“公子,你可算醒了?这几天吓死我了,要不是叶医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医仙?”刚清醒的宫尚角被金复吵的脑袋嗡嗡响,不过听到叶医仙时顿了一下:“是叶瑾?她也来了平城?”
金复点点头道:“具体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是明月阁的人出事了,叶医仙才过来的,后来又将全城的医师聚在一块,救治百姓,这才控制住了瘟疫,我听说后就去找了叶医仙,公子的病就是叶医仙治好的。”
“不过,叶医仙说公子体内还有别的毒素和暗伤,这个需要在瘟疫治愈以后再解毒。”
金复对宫尚角服用宫门秘药以及会有副作用,每月发作的事情并不清楚,只以为他家公子又中了其他的毒,一直没被发现而已。
宫尚角目光闪了闪,试探道:“叶医仙没跟你说是什么毒?”金复摇了摇头道:“她没说,只说可以解毒,至于是什么毒,要等公子醒来以后亲自告诉你。”
“行,我知道了。”转头看着邋遢的侍卫,宫尚角眼里露出一丝嫌弃,道:“你赶紧去洗漱,然后睡一觉,我这边没事了。”
金复嘿嘿一笑,道:“知道了公子,我这就去。”说着就起身出了房间。
宫尚角见金复走后,才重新躺了下来,这几天他一直迷迷糊糊糊的,感觉自己在鬼门关是走了一趟又一趟,原以为这次真的是要命丧在平城,没想到又被她给救了。
在挑起角宫重担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只为了守护自己的家人。
在进行三域试炼的时候,他服用了宫门秘药蚀心之月,这次因为瘟疫的缘故,让他在失去内力的两个时辰内,差点因为瘟疫和蚀心之月的副作用而要了性命。
还是她的出现,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在宫尚角摩挲着手里的月牙玉牌出神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看着来人他还有些恍惚,他们已经有两年没见面了吧?
每次她都是派叶成和他对接生意,他几乎很少能见到她的身影。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力气么?”叶瑾笑着问道,宫尚角看着她揶揄的眼神,一时忘了自己的心思,失笑道:“叶姑娘,你都知道了?”
“虽然我不知道角公子你究竟服用了什么秘药,才能让自己留这么一个大把柄?不过你放心,就我知道,没跟别人说。”
宫尚角也没说自己宫门以及蚀心之月的事情,转而问道:“叶姑娘,我听金复说你可以解除这药的弊端是吗?”
叶瑾挑挑眉,没想到宫尚角还挺谨慎,有关任何宫门的事情是绝口不提。
不过叶瑾也不是非要打听不可,就顺着他的话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过程会比较痛苦,而且需要角公子你脱衣服才行。”说完笑盈盈的看着宫尚角。
眼看着宫尚角被口水呛到,然后耳根和脖子变得越来越红,叶瑾忍住笑意,继续道:“我需要配置药浴,再加上我修炼的独特内功,将蛊虫虫卵逼迫到手腕的位置,再取出来,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还有不能让人打扰中断才行。”
她们叶家的神照功心法可是最顶级的疗伤功法,只要你没死哪怕就只剩下半口气,也能把从鬼门关给拉回来,要不然无锋也不会那么丧心病狂的杀害原主一家一千多人。
叶瑾练了十四年,这还是第一次用内功救人,以往都是杀人用的,尤其是无锋之人,只要手里有叶家人的人命,她一个也没有放过。
宫尚角脸上的余热还没有散去,他肯定是想解决身上这个大把柄,要知道他可是游走在江湖上的,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之忧,要是哪一天出了岔子,让他在关键时候没了内力,那就跟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了。
可一想到解蛊虫虫卵时,他需要在叶瑾面前宽衣解带,甚至赤身裸体,他心里就很不自在。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别的办法么?”宫尚角试探着问道,叶瑾看着宫尚角别扭的脸色,心里乐的不行。
外表看起来冷酷无比的男子,此时却活活像个被逼迫的良家妇男似的,让人想想都笑的不行,还真是个纯情处男,难怪在江湖行走那么多年,最后还是会被上官浅给迷惑了。
“好啦,跟你开玩笑的,没让你脱光,穿着里衣就行,不过上身最好不要穿衣服。”
叶瑾笑着解释道,宫尚角丝毫没有感觉被安慰到,这有区别吗?在他来看,赤着上身跟脱光没区别。
“你身上的瘟疫毒素再有两天就可以痊愈了,不过为了能一次性将蛊虫剥离出来,你还是得再调养几天才行。”
“这几天你就好好考虑一下吧!”
宫尚角点了点头,不过随即想到比他年纪还小,却对一个男人脱衣疗伤这事淡定无比的叶瑾,他心里除了有些别扭不自在以外,还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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