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么!”
她惊慌失措的上前将烛盏打翻在地,冰凉的月色下,他手背上被溅出烛液烫伤的伤痕愈发明显,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千昕鹤笑了。
尽管手背是刺痛的,却让他有了清醒的感觉,“并不是梦,你是真的。”
“是梦。”
她还是坚持着原来的话术,冷静下来用轻轻的拂去他手背凝结的蜡烛,这种痛意并持续很久,像梦一样,“等你醒来时,蜡烛还是在原地,不会摔坏,也不会消失。”
他始终不信,脑海里昏沉沉的感觉席卷而来,拽着洛希的手也渐渐无力松开。
“不是梦。”
他还在努力说服自己。
直到闭上了双眼。
洛希看着他身后出现的绣球和一从花使,挥了挥手散去空中的迷香,“下次别用那么重的味道了,对病人别下那么重手。”
“知道了。”
“闻出来了也不好。”
绣球只好点着头“挨骂”,让花使将蜡烛复原,又让人将千昕鹤送回船舱,跟着洛希离开,她家姑娘向来心冷面冷,如今每一字一句都是心疼那位王爷,果然是爱情使人麻木,自己识趣的看破不说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