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你们的描述,那位老大,也就是龙头。
他是湛市人,手下大多也是湛市那边,除此之外,还有少部分手下咱们这边的人。
去船上赌博的人群更是包括周边临海省份,因此我们两省公安局没少联合行动抓捕。
我们国家以前是啥情况,咱都知道,海防那边大多针对的是边境的非法船只。
对他们也就抓铺过一两次,那会他们打一枪换一炮,跟蛇似的,滑不溜啾。
近几年改革开放,又有变本加厉之势。
我们两省接到不少举报,联合过几次抓铺行动,毫无证据抓人。
这个龙头非常精明也非常小心,位置几乎不换,有时他并不会出现,派的是毫无案底的生人面孔。
开局时,不光有人在周围守着,还派人开船到附近海域巡逻。
我们上船搜查,没有非法武器,没有赌资,只说出海钓鱼游玩。”
老局长是咬牙切齿说完的,这一家渔民这次能见到龙头,是个意外。
他敢肯定,这会他们联合几方人手过去,这位老大绝对不会出现。
连位置估计都不换,船上依然是毫无案底的生人面孔,船上还有鱼竿,做足了闲散有钱人的派头。
顾老爷子冷哼了一声:
“查不到只能算你们没本事,只要作案都有痕迹。
你有没有考虑过人家打通了某些关卡,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藏钱做法。”
话音刚落,就见一群人走进来。
领头是两个穿海警制服的老领导,后面是四个中年男人,两位年轻男人。
并排打头的是穿边防制服的两位老领导,跟着两位中年男人,其中一位是林大海。
还有两位渔业局领导,陈局长,以及一位中年男人。
简单介绍,这位中年男人是本市的市长,姓葛。
陈局长摇过来的,本来葛市长吃完饭正打算歇歇,谁知道老友火急火燎地闯进门,话没说两句,就叫他赶紧走一趟公安局。
葛市长懵逼的随便拿了件外套,跟着出门。
一路上没少埋怨老友,就因为偏远渔村的一家渔民被抢船,大晚上拉他这个市长过来。
娘的,有事不找公安这些部门,找他这个市长有什么用啊,他搞经济啊。
等进门看到那么多大佬在,还都是有实权的大佬。
尤其是这个今年刚调过来管省份军防的顾老爷子。
草草草,还好他来了,老友真好,他爱老友。
这些上了年纪的活爹,并且还是脑子清醒、颇有权力的活爹,执行力超强地拉着在场的人去会议室开会去了。
连三头身的小不点也没放过。
就说吧,有实权有魄力的活爹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会呼吸的人类。
干活,只要你能喘气全都给我干活。
巴拉巴拉…这个…那个…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
一个小时不到,会议结束。
童瑶一群上到五十四岁下到一岁十个月就这么懵逼的走出公安大门。
顾老爷子大手一挥,先去酒楼吃饭去。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童瑶再次确定,还是这位活爹最好,起码剥削完还管饭。
身处人情世故中,其他部门的人也不会跟着,各自回家加班加点。
饭菜刚上几道,顾南就和苗英姿到了酒楼。
“俊啊,我的小老弟,受苦了,来,哥看看。”
“呜,哥,大哥,老表,俊俊想你。”
两孩子仅是分开一天一夜,如同生离死别后的重逢。
贴在一块抱头痛贴。
嗯,没错,小哥俩最新表达想念的方式,脸挤脸,互相伤害。
在场的大人看着这对小哥俩,心情变好了。
孩子就是有这种能力,能治愈一切不开心。
“通过你们的描述,那位老大,也就是龙头。
他是湛市人,手下大多也是湛市那边,除此之外,还有少部分手下咱们这边的人。
去船上赌博的人群更是包括周边临海省份,因此我们两省公安局没少联合行动抓捕。
我们国家以前是啥情况,咱都知道,海防那边大多针对的是边境的非法船只。
对他们也就抓铺过一两次,那会他们打一枪换一炮,跟蛇似的,滑不溜啾。
近几年改革开放,又有变本加厉之势。
我们两省接到不少举报,联合过几次抓铺行动,毫无证据抓人。
这个龙头非常精明也非常小心,位置几乎不换,有时他并不会出现,派的是毫无案底的生人面孔。
开局时,不光有人在周围守着,还派人开船到附近海域巡逻。
我们上船搜查,没有非法武器,没有赌资,只说出海钓鱼游玩。”
老局长是咬牙切齿说完的,这一家渔民这次能见到龙头,是个意外。
他敢肯定,这会他们联合几方人手过去,这位老大绝对不会出现。
连位置估计都不换,船上依然是毫无案底的生人面孔,船上还有鱼竿,做足了闲散有钱人的派头。
顾老爷子冷哼了一声:
“查不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