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照你这么说,这对有来头的爷俩不就是想认干亲吗,肯定是家里没啥人了呗。
富贵人家想法和咱们不一样。
人家老爷子就是想给孙子找干弟弟陪着长大。
我家柱子和阿南差不多大,回头我带他上阿瑶家去。”
“我家也有好几个孙子呢,对,石头和阿南差不多,回头咱俩一块。”
“我家三毛也…”
“我家白蛋也…”
大翠听着她们的异想天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还三毛石头还白蛋,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不瞒你们,原本我也打这个主意的,后来不提也罢。
自家看自家孩子哪哪都好,扪心自问啊。
就咱们几个的孙子那歪瓜裂枣、红薯芋头,一个比一个黑,人家精贵的小少爷眼瞎了吗,非得自个眼睛找罪受吗。”
这么说的话,几个老姐妹就不服气了。
“我家柱子长得多板正啊,凭什么看不上。”
大翠:“就凭你家柱子长得像根柱子,问他十句不带回一句的。”
“那我石头也好啊,人聪明,还嘴甜。”
大翠:“你家石头可太好了,见天跑去大杨树下和一群大娘,老太太扯碎嘴子,村里老孙头和大儿媳妇爬灰的事就是他说的。”
石头的阿嫲脸热了热,这事她得第一手消息,孙子传的~
“这…那我家三毛可比他们好多了,懂事又听话。”
大翠:“头上的毛太少,晚上不用点煤油灯。”
“那我家白蛋…”
大翠:“晚上点灯找不着。”
别说她大翠说话不中听,啥样的人就乐意跟啥样的人玩。
她们几姐妹,矮就不提了,毕竟村里没几个高的。
脸型却各有各的丑,自己是个长马脸,这些老姐妹:
窝瓜脸、大饼脸、苦瓜脸、鞋底脸。
好么,大翠狠起来自己都不放过。
就这,后代能好到哪里去。
别指望家里男人,也是红薯芋头。
大翠不是贬低粮食的意思,在村里调侃人长得不咋地,就会这么打比方。
几个老姐妹熄火了,特地回头看了一眼四个孩子。
唉,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四个孩子明明玩在一块,狗蛋和涛涛就是被顾南哥俩比了下去。
是的,就是那么不讲道理。
没人愿意贬低自家孩子,事实摆在眼前,她们得认。
那个顾南那种一看就是上层人家培养的孩子,周身散发的气质加上优越的长相。
这么说吧,就算让顾南穿上农村娃的衣服,也不能盖住属于他的光彩。
阶级不对等,有时候还真不是贬义词,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而杨溪俊吧,是村里娃不错,但人家精致的五官已经占了五分,剩四分是全家人付出心血,精养出来的。
在爱意中成长的孩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个小太阳,暖到人心里。
最后一分,就是他的亲和力了,哪怕知道他的情况,小家伙走到你面前对你笑,你就能心生好感,没法说一句重话。
最让大翠几个大娘死心的是,人家顾南是真的不太搭理狗蛋和涛涛啊,拉着杨溪俊跑回去,又是擦汗又是喂水的。
算了吧,别搞了,不然大家都不开心。
莫名其妙的,大翠几个竟然对童瑶一家生感官复杂了。
感激、怜惜、钦佩、畏惧充斥在心口。
畏惧是知道童瑶家不一样了,一来是条件比她们好太多,二来是和大人物攀上关系。
人就不能太闲,闲了就会自己内耗,内耗完才能发觉自个的不足,才能反省自己的行为。
大翠就深感体会,罢了罢了,也别计较那么多了。
童瑶:?
“嘿,照你这么说,这对有来头的爷俩不就是想认干亲吗,肯定是家里没啥人了呗。
富贵人家想法和咱们不一样。
人家老爷子就是想给孙子找干弟弟陪着长大。
我家柱子和阿南差不多大,回头我带他上阿瑶家去。”
“我家也有好几个孙子呢,对,石头和阿南差不多,回头咱俩一块。”
“我家三毛也…”
“我家白蛋也…”
大翠听着她们的异想天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还三毛石头还白蛋,别整这些有的没的。
不瞒你们,原本我也打这个主意的,后来不提也罢。
自家看自家孩子哪哪都好,扪心自问啊。
就咱们几个的孙子那歪瓜裂枣、红薯芋头,一个比一个黑,人家精贵的小少爷眼瞎了吗,非得自个眼睛找罪受吗。”
这么说的话,几个老姐妹就不服气了。
“我家柱子长得多板正啊,凭什么看不上。”
大翠:“就凭你家柱子长得像根柱子,问他十句不带回一句的。”
“那我石头也好啊,人聪明,还嘴甜。”
大翠:“你家石头可太好了,见天跑去大杨树下和一群大娘,老太太扯碎嘴子,村里老孙头和大儿媳妇爬灰的事就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