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和村长聊了好一会,才见吴美艳出来。
吴美艳和村长道了句谢,对童瑶冷笑一声就回去了。
童瑶一脸莫名其妙,犯不着因为这种脑子进水的人生气。
等老村长关好门,才一起回去。
回去的路上,老村长还在说杨清立的事:
“不知道阿立是带村里年轻小伙、姑娘去干啥。
又没有留电话,做父母的也担心。
他们去问阿立家里问,那边也不说,真是愁死人。
他们做父母的又都跟我反映情况,我帮上门问了几次,得到的消息,都说在外面好着呢,扯了一大堆,啥消息都没有。
哎,我去县里开会,上面说现在走私、老鼠会啥的严重,让我们村长多和村里普及。
之前我就大喇叭说过,村里大部分人都听进去了。
但是还有好几个贪心的,怎么说都不听,我现在就怕阿立是搞这种的,到时候真的完了。”
童瑶和杨清桦耸了耸肩,也无奈得很。
童瑶只好宽慰老村长:
“村长,不是说过年前他们会回来吗,到时候啥情况就知道了,你说也说了,他们都不听,咱也没办法,只能盼着没啥事吧。”
老村长满腹心事的叹息一声,不再谈这事了。
谈也没法谈,他作为老村长,担心村民上当受骗。
对于杨清立,结婚的时候就找过了,杨清立说是干合法的事,让他放心,他也没办法说什么。
现如今本村几户加上隔壁几个村的人都来问他家里孩子的情况,他能去哪里知道?
去县里上报吧,又没证据,万一杨清立就是带大家伙干正经生意呢。
他真是太难了,只能像童瑶说的一样,等年前杨清立带人回来再说吧。
回到家,院子里的人都问是谁打电话来,大晚上的是不是有啥急事。
童瑶和大家伙说是顾老爷子,至于肖老板的事就没说。
等人散了自家人再谈论,村子里还不知道自家在县城买铺子的事。
目前先别说吧,说出去大家伙自会觉得自家现在越来越有钱,招人眼红,没啥实际性的意义。
大家伙聊了一会也就帮忙收拾桌椅板凳,该扛回家的扛回家。
收拾完各回各家。
老村长也带着小孙女回家。
小孙女还不愿呢,指着少爷车就说让爷爷拿回家。
杨溪俊急了,一屁股坐在车上,摇头拒绝:
“俊俊滴,不能回家,俊俊家玩。”
囡囡不肯,当即撒泼打滚要爷爷拿回去。
老村长抱起孩子,就说明天给她买一辆,顺便还问童瑶镇上有没有卖,多少钱买的。
老实人童瑶摇了摇头:
“咱们镇上目前没有的,市里面估计有,二十块一辆,呵呵。”
老村长心口一颤,立马和小孙女改口:
“咱快回家,等以后也要给你买。”
老村长是说完,抱起正在满地打滚的小孙女走得飞快。
杨溪俊见人终于走了,哼了一声,骑着自己的少爷车回屋里。
杨母在旁边反复吸气呼气,这车的价格啊,真是听一次她就心疼一次。
童瑶看家里就剩下自家人了,赶紧和大家伙说肖老板要租店铺的事。
一家人心里激动得不行,终于有人租了啊,这个店铺买下来到现在都几个月了。
问都没人问,他们还以为本钱都赚不回来了。
杨母算了算租金,先表达自己的想法:
“阿瑶啊,那还啥好商量的,咱们就租给那个肖老板,你看一个月90块,一年…”
杨母拿着树枝在地上圈圈叉叉了一会,才开口:
“一年就是一千零八十块,四年就是四千三百二十块,哎哟,这么一算,不光本钱回来了,还能赚一千多块钱呢。”
童母赶紧点头支持:
“对,稳赚一千多块钱啊,这就跟旧社会的地主一样,啥都不干,躺在屋里就能舒舒服服的收钱。”
阿公和阿嫲也在旁边拼命点头,想来老两口也是这么想的。
童瑶问两个老父亲,还有杨清桦的想法。
杨父想了想,也觉得老妻说得有道理:
“我也觉得直接租四年给肖老板好,这样一来,咱们也不用操心。
在家收钱就行,你说咱们要是做生意,也没手艺啊。
海鲜市场那个地方,全是杂七杂八的海鲜,腥味重,不好做吃的。
我们出海的鱼货也不可能拉过去卖,太麻烦。
拉过去要想鱼货不变臭,那就得买冰存着,本钱大不说,要是天气热,箩筐上全是冰。
板车拉过去,冰化弄成一板车的水。
咱们又不像你姐夫那边,有专门的货车运送。”
杨父说完又想起鱿鱼干,叹了口气:
“至于卖干货,没人能去那边看,家里各有各的忙,亲家那边也有庄稼和果山,找不出人。”
童翔在旁边举手:
“我可以去啊,可以叫我去。”
童瑶哼了一声:
“你老实出海,半大小子一个人去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