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号角声和喊杀声之后,秦锋立刻在几名亲兵的帮助下穿戴好战袍和盔甲,而后手提逆鳞宝刀,前往中军大帐内坐镇。
紧接着,不断有士兵前来禀报情况:
“启禀大人,宁夏城方向鼓声如雷、喊杀震天,似有大批叛军冲杀出来!”
“启禀大人,各营将士已经集合完毕,并做好了战斗准备!”
“启禀大人,刘总兵那边有些混乱!”
……
天威军的将士们训练有素,听到喊杀声之后,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快速的穿戴整齐、集结列队,做好了迎战准备。
马勇、马武和十几名将领也快速来到了中军大帐内听候命令。
比较起来,花马池的驻军们就差多了,营地内很是慌乱,人喊马嘶不断,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宁夏镇副总兵—刘廷杰带着十几名将领来到了中军大帐内,有的甲胄不整、有的神色慌乱、有的气喘吁吁,显然平时训练不足!
这时候,秦锋正在下达命令:
“马勇,率领两千人马出营,正面迎击叛军!”
“遵命!”
“其余将士,在营地内多点火把、来回晃动,做出一副人多势众的样子,不得有误!”
“遵命!”
众将领们答应一声,而后走出中军大帐,各自执行命令去了。
看到这一情况,刘廷杰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不解之色。
有经验的将领都知道,夜间难以视物,若是敌军前来偷袭,最好坚守大营,不要出击,以免中了埋伏!
现在秦锋命部下出击,乃是犯了兵家大忌,自己必须提醒一下才是。
想到这里,刘廷杰用委婉的口吻说道:“秦大人,深夜之间,叛军们突然来袭,不知数量多少,此时冒然出兵,是否不太妥当?”
“刘大人是担心冒然出兵会中了叛军的埋伏?”
“正是!”
“哈哈,放心吧,不会中埋伏的!”
“哦,为何?”
“很简单,叛军们若是大举来袭的话,就该偃旗息鼓、悄悄行事才对,如今却是鼓声如雷、喊杀震天,这说明什么?
说明叛军们并未大举来袭,而是在虚张声势,其目的是试探一下我军的虚实!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军坚守不出,那便是胆怯了,很可能会暴露出我军兵力不足的实情。
因此上,我才命马勇率军出击,为的就是告诉叛军们,我军兵力雄厚、无所畏惧!
看着吧,只要我军人马一出营,前来偷袭的叛军会立刻退回去的,绝不敢正面交战!”
……
事实证明,秦锋预料的非常精准。
没过多长时间,便有士兵前来禀报:前来偷袭的叛军数量不多,只有区区数百人而已,而且与我军略一交手,就逃回城内去了。
得知这一结果,刘廷杰不禁佩服的五体投地,难怪人家是常胜将军呢,真是料事如神啊!
“秦大人,神机妙算、料事如神,佩服、佩服!”
“不敢当、不敢当!”
“当的,当的,有秦大人这样智勇双全者指挥全局,镇压叛乱、收复宁夏城就指日可待了,哈哈!”
“说到镇压叛乱,秦某倒是想出一条计策,但需要刘大人出手相助才行!”
“秦大人请吩咐,只要是刘某能够做到的,上刀山、下火海,绝不推辞!”
“呵呵,没那么严重,只是想请刘大人帮忙,弄三百名经验丰富、善于打洞的盗墓贼到大营中来!”
“三百名盗墓贼……莫非秦大人想要挖掘地道、攻进城内?”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不可、万万不可,秦大人有所不知,宁夏城的城墙内测,每隔十丈就埋有一口大缸,并有人负责日夜监听。
咱们若是挖掘地道的话,肯定会被城内的叛军们监听到,到时候用水灌入地道中,或者命人守在地道口,出来一个杀一个,咱们这边必然失败,还会白白折损将士们的性命!”
“哈哈,刘大人言之有理,不过嘛,我的计划不仅是挖掘地道,还要这样……这样……这样做……”
秦锋压低声音,将自己的构思的作战计划详细讲述了一遍。
刘廷杰听完之后,先是震惊的瞠目结舌,而后拍着胸脯表示,弄盗墓贼的事情包在自己身上了,最多四天、一定完成。
要知道,宁夏城以前叫兴庆府,乃是西夏王朝的都城,周围埋葬着大量的帝王将相、达官显贵,古墓多的数不胜数。
众多的古墓,吸引着全国各地的盗墓贼前来挺而走险、盗墓取宝,其中有的成功了,大发横财,有的则失手被擒,关进了大牢当中。
不夸张的说,宁夏镇各地的牢房当中,都关押着大量的盗墓贼,别说弄来区区三百人了,就是弄来三千人都不是难事。
商议妥当之后,秦、刘二人各自回帐休息去了,同时增加了一些巡逻的人马,提防叛军再来偷袭、骚扰。
……………
之后的几天里,按照秦锋的命令,马勇每天晚上率领四千人马悄悄的离开大营,第二天再大张旗鼓的返回来,做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