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脸多到无法估量,像是忌惮着什么,却始终不敢碰触白叙的身体。
精神海里,被浸润的土地飞速干涸,不知道从哪飘过来的乌云再次将荒凉的精神海覆盖。
那种将骨头尽数敲碎再重新组建的疼痛愈演愈烈,铁链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动,深深陷进肩胛骨的倒钩将伤口反复撕裂。
剧烈的疼痛下,逐渐涣散的瞳孔猛然清明,晦暗莫测,眼尾猩红蔓延,眼间就要攀上眼球。
忽然,一道清甜的信息素缓缓从他手腕处飘来,浅淡到彷佛是一常错觉。
玫瑰的香味由浅到浓,先是萦绕在他鼻息间,然后缓缓向他包围,温柔的给他一个安抚的怀抱,微凉的气息一一拂过他的伤痕,似曾相识。
似乎不久前有人做过相同的动作,滚烫炽热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又慌乱地被理智压下。
他始终不是冥顽不灵的石头,也会有被捂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