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贫道与将军交手之时,发现将军真龙罡气虽是强劲、霸道无比,然似乎并未完全挖掘出来。”赵云问道:“不知前辈何出此言?”
老者道:“贫道亦只是猜测,虽然此生贫道亦是初次见识到真龙罡气,然贫道以为,既然内力可以一步步提升,为何真龙罡气不可?换而言之,将军的真龙罡气强劲、霸气有余,然只怕不甚持久啊。当然,贫道亦只是猜测,将军亦可不必放在心上。”
赵云施礼拜谢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亦曾尝试过增加真龙罡气的持久力,只是不得其法,最后只得改变方向转修真龙罡气的用法。前辈此次教诲晚辈定当好生研习。”
老者点点头道:“贫道的两个弟子,一个名叫张绣,一个名叫张任。时隔多年,说不定他二人早已改名换姓了,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二人既是贪恋富贵,想必定然隐藏在各路诸侯帐下,其武艺却是改变不了的。将军日后南征北战,亦有极大可能遇见此二人。
届时还望将军替贫道了却心愿,如有可能的话当可饶此二人性命,将其废去双手即可。只要他二人不在为非作歹亦算是天命所归了。至于你师叔的事,毕竟是你们师门的家事,还是你自己看着办吧。老夫心结已开,自此再无牵挂,了却大将军的心病之后自当归隐东灵山了。”
赵云问道:“前辈不再过问我师叔的去向了吗?”
老者摇头道:“贫道多年来心中放不下的,是为何你师傅和师伯会纵容鬼魁做下此事,十余年前,贫道亦曾去长白山一探究竟。只可惜看到的却是你师祖的葬身之地。亦是寻不到你师傅和师伯的踪迹,时至今日方才知晓其中原委,虽你师叔作恶多端,然毕竟我与你师傅师伯相交一场,自是不便出手报仇,何况此事你师祖早有安排。贫道自然不好再插手此事了。”
赵云点点头道:“多谢前辈宽宏大量。晚辈代家师谢过。”老者点点头道:“今日贫道心愿已了,就此别过。你我二人有缘自会相见。将军保重!”赵云深施一礼道:“晚辈恭送前辈!”
老者带上乌龙轻轻一跃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赵云望着老者远去的背影,心中暗忖:如若老者的这一招“浴火重生”当真对自己使出了,自己又有几分把握能安然无恙的接下此招?即便自己爆发出全部的真龙罡气护体,只怕接下这一招之后,自己亦是再无还手之力了吧。看来还是师傅说得对,天外有天,若论枪法只怕老者亦可笑傲天下了。
还有童渊提到的张绣,听闻其曾与曹操交战后来归降之后便不知去向,不知此人是不是他的徒弟,看来日后当小心留意此人才是。回到承德之后,赵云便开始整点军马准备出征。众将不解问道:“蓟侯有令,命我等死守承德,万万不可主动出击,将军此行何为?”
赵云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眼下蓟侯必然追击袁绍大军,我料定袁绍必然设下埋伏等待蓟侯。蓟侯兵败只在眼前,故而云自当前去接应蓟侯!尔等如若担心蓟侯怪罪,且请留守承德。云自率一万人马前去接应。”众将默然。
赵云率一万大军朝滦河方向进发,大军渡过滦河之后。赵云命全体将士整顿船只搭起浮桥,五千将士在河岸之北遍插旌旗、火把,五千将士在河岸之南做好迎敌准备。如此万事俱备,只等待公孙瓒的到来。黄昏时分,但见公孙瓒率领数百残兵败将往滦河逃窜而来。
袁绍数万骑兵紧随其后追杀而来。公孙瓒但见滦河岸边有一匹军马,心中暗叫:“莫不是袁绍安排的伏兵?却是苦也!如此怎生是好!”忽然公孙瓒身边一将领对其喊道:“主公且看!我等的救兵到了!”公孙瓒厉声喝道:“休得胡言乱语!我等一十五万大军随我前去追杀袁绍,眼下我等只剩下数百骑兵,又何来救兵?”
将领答道:“真的,蓟侯,你看那不是赵副帅的大旗吗?”公孙瓒闻言心中将信将疑,顺着将领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果是赵云率兵前来营救自己了。赵云接着公孙瓒道:“蓟侯且退,容云断后!”公孙瓒急忙率众乘着浮桥渡过滦河。赵云提枪上马率五千精兵截住袁绍数万精兵厮杀!
但见阵前一敌将厉声喝道:“呆!来者何人报上姓名,爷爷手下不死无名之鬼!”赵云亦不答话,纵马挺枪直逼此将而来。敌将见赵云不答话,亦是纵马提斧来战赵云。待到二人相距两丈有余之时,赵云一跃而起,一枪直刺此将脖颈,敌将大吃一惊!未及提斧格挡便已被赵云挑落马下。
之后赵云便连挑数十骑,雪骓紧随赵云之后以作接应。赵云翻身落在雪骓的马背之上。众将见状大吃一惊,知道此人便是连败颜良文丑二将的赵云。众将知道厉害,深知赵云不可力敌,便急忙率军后撤。追兵撤退之后赵云方才收兵渡河。
公孙瓒对赵云道:“若非将军,瓒今日只怕实难脱此大难,悔当初不听将军之言啊……”赵云道:“蓟侯不可如此,此乃云分内之事。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当速速撤入承德安身才是。”公孙瓒点头称是,率领众人连夜朝承德方向撤去。回到承德之后,公孙瓒便和赵云商议下一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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