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不是告诉过你,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你和你家小姐安然无恙。”
明夏眼睛一亮,“夜王妃此话当真?”
“当然。”纪云棠微微一笑,她俯身在明夏的耳边,对她说了一番话。
明夏越听眼睛越亮,最后连连点头。
“王妃放心,奴婢一定照做,保证会把这场戏演的比真的还好看。”
“很好,本王妃期待你的表现。”
纪云棠交代完事情,就跟着裴枝意一起,离开了钟府。
来时鸦雀无声,走时也是悄无声息。
待到了安全的地方,纪云棠对裴枝意道:“枝意,有件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棠棠,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有什么要做的你吩咐一声就行。”
纪云棠心中微暖,她伸手抱了裴枝意一下。
“好,那我就直说了!”
“我想请你帮忙去找一下钟小姐的心上人,何为何公子,听说许氏当初把他的腿打断,把他赶出去了,之后他上门找过钟小姐几次,但是都没有见到她人,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裴枝意拍了拍胸脯,“好,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回去安排人调查。”
纪云棠回到夜王府,已经是大半夜了。
她本想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不打扰到骆君鹤就寝,却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
“你还知道回来,嗯?”
纪云棠转头一看,就发现骆君鹤正坐在自己的三米之外,眸光危险的看着她。
她有些心虚,便打起了哈哈,“哈哈阿鹤,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骆君鹤抬眸看她,神色渐渐晦暗,“王妃要给本王纳妾,本王如何能睡得着?”
纪云棠:“……”
她就知道,这小气男人心里还是没有过去这道纳妾的坎。
她上前推着骆君鹤的轮椅,将他推到了屋子里。
“阿鹤,你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没给你纳吗?”
“你猜猜看,我今天出去发现了什么?”
骆君鹤绷紧嘴角,没说话,等着纪云棠的下文。
就听她道:“我发现,那钟小姐是戴上人皮面具假扮的,她实际上是钟小姐身边的丫鬟。”
“而真正的钟小姐,病的很重连床都下不了,甚至她的疯病还不是因你而起,而是被人给下了毒。”
骆景深神色一沉,迟疑道:“阿棠,你是说她的疯病,是中毒?”
纪云棠点了点头,“我很确定,但究竟是谁给钟小姐下的毒,这件事怕是还得问她自己了!”
“不过,我却怀疑许氏和钟长吏之所以让明夏顶替钟小姐来替嫁,是太子指使的。”
“你想想看,你和钟小姐已经和离,你们之间早就没了任何关系,而我们两个也已经成亲快一年了,他早不送晚不送,偏偏等到钟小姐快要病死的时候,才把女儿送过来,还扬言是你把他女儿害成这样的,让你对她负责,这合理吗?”
“不合理对不对,钟长吏人言低微,官职又小,他平日里连太子的面都见不到,这次为了巴结上太子,所以才不惜让丫鬟冒充小姐去替嫁,他冒这么大的风险是为什么?”
骆君鹤听完纪云棠的分析,眸色越发深沉,“为了利益。”
纪云棠道:“是啊,肯定是为了利益,富贵险中求,等到丫鬟嫁到夜王府之后,到时候小姐的身体好一些,再让她跟丫鬟换回来,神不知鬼不觉来一场偷梁换柱。”
“到时候,把女儿利用一个彻底,太子巴结上了,夜王府也被占了,多么完美的一箭三雕啊!”
骆君鹤嘴角勾起一抹轻嘲,该说不说,这可真像是骆景深的作风。
只怕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钟府会送个假的小姐过来吧?
骆君鹤问纪云棠,“那阿棠,你可有想好该怎么做?”
纪云棠冲他一笑,“我决定,将计就计,来一个一箭双雕。”
“阿鹤,接下来你只管看着就行了!”
骆君鹤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
翌日一大早,纪云棠就从库房里挑出来了十八箱子的聘礼,好的她没有拿出来,里面装的都是一些比较次的。
不算值钱,但也拿得出手。
陈虎不解的问:“王妃,你真要给钟家下聘啊?”
纪云棠挑了一下眉梢,“那可不,既然是要给王爷纳妾,那该有的排面必须得有,总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夜王府的不是。”
陈虎脸都白了,“你就不怕,那钟小姐进门之后,把咱们王府闹个鸡犬不宁吗?”
“属下听说她可是个疯子……”
纪云棠懒洋洋一笑,“你放心,她进不来的。”
“这些聘礼到时候会全部归还到本王妃的手上,钟府一文钱都拿不走。”
“不仅如此,我还会让他们大出血一次。”
“啊?”陈虎有些懵,“王妃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纪云棠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钟府。
许氏这一天可谓是喜气洋洋,她坐在躺椅上,悠闲的吃着葡萄。
“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