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序好奇的问,“今晚准备埋伏你家老宅吗?”
练淅瞥他一眼,没回他。
司珏轻笑一声,回答了他,“派人去京市暗中保护宁总。”
任序听到这话又想摸烟了,但看到练淅胸前的绷带又把烟放回去了,“练淅,我觉得你媳妇不好追。”
司珏意味不明的道:“好追的话,还轮得到练淅吗?”
任序鼻孔朝天,鄙夷的逼视他,“哟!你倒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只玩弄人心,等你哪天被人骗身骗心,老子等着看你痛哭流涕的那天。”
司珏在练淅床前坐下,眼神锐利的看向任序,淡淡勾唇,“任序,我父亲尚在。”
任序盯着他的脸,所以?
所以在含蓄的告诉他,别对他自称老子吗?
司珏对练淅说道:“昨晚宁总走之前,我跟她说你很早以前就对她动心了。”
练淅看向他,眼中有一丝想要知道答案的迫切。
司珏端走他已经吃完的空碗,继续说下去,“她没有任何反应。”
“她应该是信我说的,只是,可能不会接受。”
司珏注视着他,眼神认真,“练淅,你家这位你要费不少心思,还可能是无用功。”
练淅眼中是势在必得的笑意,“司珏,在我这里没有无用功,她只能是我的。”
那种笃定到目空一切的眼神,自信到有点骄傲。
司珏低头笑了笑,他怎么会不知道练淅的心思。
在确认心意之后,就提前给要好的兄弟都通了信。
宁予初是他的。
你们就算后面遇见,也只能当自己兄弟媳妇看待。
性格相近的人会处成兄弟,同样他也会顾虑他们有同样的喜好。
而他打了招呼,就算他没把宁予初追到上,他的这几个兄弟也会默认宁予初是他的。
他是爱之深,同时也怕自己耀眼的媳妇被其他人看到。
心思倒是诡谲的很。
宁予初到了京市才早上十点半,兆阳公司安排人来接她,然后带着他们去了早已准备好的酒店。
在酒店里放了行李,换了身衣服才下楼。
兆阳公司总监付南琛在酒店下面等她。
一身笔挺的银灰色西装,三十出头的年纪,面容清俊,气度儒雅。
看到宁予初走来,朝她走了两步后停下,两人握手。
“宁总一路辛苦了,我们董事长在明珠饭店备下薄宴,还请宁总赏光。”付南琛温润一笑,嗓音磁性又清冽。
宁予初淡淡一笑,“有劳付总监带路了。”
付南琛在左前方给她带路,前面就是他的车。
宁予初刚走了两步,就觉察似乎有人在盯着她,凭着直觉看过去,又什么都没发现。
保镖们经历了昨晚的事现在都很警觉,察觉她的动作,刘佳立即凑近低声问她,“怎么了老板?”
宁予初没有说话,低头拿出手机给他们五个人的群里发了条消息【留意一下有没有人跟踪】
朱茜看他们齐齐低头看手机,心道:又出什么事了?
一分钟后,练淅手机上收到了一张照片。
是宁予初跟付南琛在酒店门口握手的照片。
男人高大儒雅,宁予初温和浅笑。
任序凑过来看了一眼,就喜笑颜开,“哦哟,乍一看,挺般配的呵!”
还没看到练淅的反应,就被练淅把头按到了床上抬不起来。他左手拿着手机死死盯着照片上的人,右手按着任序都没看一眼。
任序去掰他的手,练淅便松了手,但眸色暗沉,心中那股妒火已经在熊熊燃烧。
任序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嘴上不饶人的道:“要不是看你受伤了,我早反抗了。”
司珏微微抬起身子看了一眼照片,“反抗不了就是事实,何故拿受伤说事?”
任序哼道:“少在那里聒噪,忘了昨晚被我压地上的事了吧!”
司珏自动忽略了他的话,而是把目光移向了练淅。
练淅把付南琛裁掉了,但宁予初握手那里还是能看到一只男人的手。
练淅给司珏发了原图过去,“司珏,查一下这个男人是谁。”
司珏嗯了声,就低头点开手机。
任序问,“你这派人跟踪她,就不怕被她发现后厌恶你吗?”
司珏接过话,“老爷子心思多变,现在知道练淅的心上人是宁总,总不会一点行动也没有,有所准备才是明智之举。”
“老爷子这人也见着了,还不消停?”任序一屁股坐到床边。
任序见他们都看向自己,不说话,但那目光里似乎又什么都说了。
他感觉他们心里已经在说他脑子没跟上了,瞅瞅练淅那阴郁的脸色,继续火上浇油,“宁总没了父母,宁氏就是靠她一个人撑起来的,人家好好的生活突然一夜之间就被你们搅乱了,现在指不定心中多讨厌你呢!”
无人回他,也对他无话可说。
这事谁不知道,但知道跟说出来又是两回事。
另一边宁予初跟兆阳董事长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去了趟兆阳公司,实地考察他们的器械。
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