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良给船上渔夫两个大洋,站在船头打趣道:“牛老板,昨晚没睡好,脑子糊涂了,北山山顶有座白竹蝉院你都不记得了?”
“令孙大概正在佛堂里听早课呢,您最好速度快点,不然赶中午可就剃度出家,远离红尘了。”
看着徐三良搭乘的小船慢慢朝远处划去,几个护院连忙跳上旁边渔船,牛建业忙问:“你们干什么去?”
几个护院抽出腰间的盒子炮说:“追上去把这姓徐的抓回来给老爷下酒?”
牛建业听到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给我下酒?就凭你们几个酒囊饭袋?”
“快别给我丢人现眼了,赶紧回府通知管家准备马车和轿夫和香油,我要上北峰白竹禅院。”
急急忙忙回到家,看到等在门口眼睛哭红的儿媳,问道:“我那个逆子呢?”
赵轻蝉连忙擦掉脸颊的泪水哭诉:“今天天还没亮,伟毅就出去了,说有公务要办。”
“伟毅不是说泽儿今天就能回来了吗?怎么这都快中午了也不见我儿身影。”
看到管家手提大大小小的东西,领着马车轿夫赶到门口,牛建业不耐烦的说:“哼~就那个逆子还有公务要办,我看那个蠢货又赶着去丢人现眼。”
“你也别哭了,立刻收拾下跟我去趟白竹禅院,泽儿就在禅院听佛呢。”
转涕为笑的赵轻蝉,赶紧拿手帕抹了把脸,跟着牛建业跳上马车,催促着车夫:“快走快走,快点到白竹禅院,我给你们每人赏两块大洋。”
徐三良搭乘的小船,刚驶出码头水域,就看到远处河面上出现两条站满黄皮子木船追了过来。
拍了拍坐在旁边猛啃脆猪蹄的牛二壮说道:“二壮啊,别吃了,从昨晚到现在你那嘴就没停过,满满一背篓吃的,眼见下去了一大截,给同志们留点。”
指着后面两条木船说:“你看那边牛家那个傻儿子又带人追来了,你出点力气帮忙划快点。”
牛二壮放下背篓拿起船桨,边划嘴里嘟囔着:“我也姓牛,我可不是牛家的傻儿子。”
徐三良赶紧往他嘴里塞了只炸青虾,安慰道:“那当然,我们二壮聪明着呢。”
撑船的渔民一看是牛家带兵追上来了,连忙哭着跪倒,掏出两块大洋和浑身的毛票说:“老板啊,求求你,我这小家小业的可得罪不起牛家啊,放过我吧。”
把渔民扶起来,徐三良笑着说:“放心好了,牛家不仅不会害你还得给你赏钱呢。”
借着牛二壮这个人形发动机,徐三良坐的船永远保持比后面追的两条船稍微快那么一点点的速度。
牛伟毅站在船头,不停的催促:“快点划,快点划,抓住姓徐的那小子,看我不亲手扒了他的皮,你们几个倒是用点力啊,抓到活口回去重重有赏。”
几个面黄肌瘦,哈欠连天的黄皮子,边划边叫苦道:“不行了,不行了,这大早晨的不抽两口,干啥都没劲,牛队长你就让我们先抽两口吧。”
勃然大怒的牛伟毅抽出马鞭怒骂道:“抽抽抽,你们这帮烂烟枪子就知道抽,要是让人跑了,看我回去不把你们的烟杆子都给你们撅了。”
一路骂骂咧咧追到河道岔口,船头的兵油子忽然指着前面叫到:“前面的船不走了,他们也划不动了。”
好不容易把船靠近,看到徐三良坐在船上边吃炸青虾边往河里吐虾头,牛伟毅气不打一处来,站在船头怒骂道:“姓徐的你这个卑鄙小人,绑我妻儿,今天要束手就擒我爹那边还能从轻发落,胆敢反抗,现在就把你扔进河里喂王八。”
徐三良笑着往嘴里丢了炸青虾说:“牛大少,这炸青虾确实味不错要不要,来两只?”
牛伟毅抽出手枪怒骂道:“来个屁,看我不把你抓回去,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徐三良白了他一眼,吐了个虾头无奈的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就让你小子,好好痛快痛快。”
两船靠在一起,牛伟毅跳上渔船,举枪顶住徐三良的脑门笑道:“姓徐的现在看你往哪里跑?快说我儿子你藏哪了?”
话音未落河面上瞬间浮出十几个黑衣人,一人一根竹管“咻咻咻”船上的黄皮子纷纷脖子中箭,捂着脖子没扭动几下就倒在了船上。
被突然变故惊呆的牛伟毅还没反应过来,徐三良辛辣的口水吐他眼睛上,左手抓住手枪,右手横劈喉结,侧身往前右膝一别。
牛伟毅就趴到了船上,徐三良坐在牛伟毅背上,用脚勾着他的左臂,朝他脖子里吐了虾头说道:“我如果没算错时辰,现在你的儿子,应该正和他爷爷在白竹禅院拜佛祈福呢。”
左臂的钻心的绞痛,让从小娇生惯养的牛伟毅疼的满头大汗连连求饶。
徐三良抬抬脚,听着杀猪般的嚎叫说道:“就凭你个牛家的傻儿子,还想抽我筋,扒我的皮,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现世报。”
“二壮啊,你过来把这小子,给我按住,抽筋扒皮是吧?爷爷我今天就拿你的皮做面鼓敲着玩。”
不顾吓的面如土灰的牛伟毅连连求饶,徐三良抽出匕首,朝他背上划了过去。
“啊”钻心的疼痛,让牛伟毅当场昏了过去,徐三良拿着匕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