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见她不追问,高默又不乐意了,反问道,“你同丰愚行卿卿我我的,竟然还关注到我,不容易哦!”
酸涩的语气,像昨夜开坛的腌菜,带着一股难言却不怎么喜人的气味。
“我同愚行发乎情止乎礼,不曾有过半分男女之间逾越。”说到这里,李境和轻笑起来,“我与你不同,枕边玉人时时在换。”
“呃——”
高默难得脸红起来,“这都什么时代了?!”
“这是个好时代。”
“噗——,李境和,你还搁这里歌功颂德啊你!”
高默是不会明白从战乱中回到和平的李境和,是什么心态,他只觉得往日天天想移民出去的李境和,如今怎么变成了个不折不扣古文化爱好者。
兴许二人能说上几句话,他索性问起心中层层疑虑,“李境和,腊八那一天,你是真的想杀了丰愚行的,对吗?”
——嘭!
天空中开了一朵绚烂的七彩烟花,亭子下头隐隐约约能听到葵兴气急败坏的声音,“小桩,这是我要拿给公主亲自点的,你瞎搞什么啊!”
烟花落尽,一闪而过的光照亮了李境和胜雪三分的玉颜,“没有。”
石阶阴影之处,藏不住丰愚行的浅浅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