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齐悦有些着急,“爹,你跟二叔真的跟容妃娘娘有牵扯?”
齐恒跟齐芮一样不相信,“不可能,爹对娘一直很好,怎么会跟旁的女人有牵扯!”
“宁王妃,你要折磨我们,何必用这种法子?!”
“你索性把我们一刀砍死好了!”
“你以为在皇上眼里,你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么?反正容妃她早就死了!”
看着齐恒一副对容妃娘娘的不屑,吉祥莫名心情有些不爽。
她看着齐啸天,“原本皇上早就下令将你们满门抄斩,是宁王不想如此决绝,这才给你们全家留着性命。”
“如果你们真不想活了,那我可以回去告诉宁王一声,死是很容易的,只要挨一刀足矣。”
一直不说话的齐怀,此时悠悠出声,“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下去,我们就还有站起来的希望。”
他看了看齐啸天和两个兄弟,“父亲跟容妃有牵连又如何,说明父亲跟当年的皇帝同样优秀。”
“只不过宁王妃现在拿此事说事,怕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他又看向吉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好了。”
“我们父子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吉祥看向齐芮,“这下知道我没骗你了吧?你的父亲跟你的大伯父,当初都喜欢过宁王的母妃。”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齐家后面才会出了事,全家搬到丰裕县来。”
“而你的父亲,之所以肯在兰丞相家里做一个管家,为的就是想报复皇上当年所谓的夺妻之恨。”
“其实他这恨是毫无理由的,因为当时容妃娘娘根本就不曾嫁给他!”
“是他自己懦弱胆怯,拱手将人让给了皇上。”
“够了!”齐啸天咆哮。
“她人已经没了,希望宁王妃嘴下留德,不要再去打扰她!”
吉祥愕然看着齐啸天。
“齐庄主这些年一直藏着这块玉佩,从不曾还给容妃和宁王,怕是有别的想法吧。”
“难不成你真的喜欢她?”
“可我怎么觉得,你是拿着这块玉佩另有目的呢?”
吉祥眼神咄咄,看着齐啸天。
“我对她怎样想跟你无关!”齐啸天愤恨地看着吉祥。
“不,有关!齐啸地原本是让你们将玉佩还给容妃的。可是你却一直留在身边,因为你想凭这块玉佩控制你的亲弟弟!”
“你想让他当你的一把刀,一把插向立康帝的刀!”
“你其实根本就不喜欢容妃!”
齐芮和齐家三兄弟皆惊。
齐啸天的眼睛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血红了。
他看着跟他只有几步之遥的吉祥,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我要杀了你!”
他咆哮着朝吉祥扑过去,可是因为手脚筋都已断了,费了全身的力气,却只挪动了有半步。
离吉祥还有三步远!
“我早该杀了你的!”
“我早就该杀了你的!”
他几近癫狂,“老二就不该拦着我,他就应该让我杀了你!”
听齐啸天这样说,吉祥的目光变得异常冷冽,“在海上是你们兄弟俩对我下得手?!”
她声音冰冷,像是寒冬里河面上结的冰。
“哈哈,要不是韩四斤太蠢笨,我们怎会有如今的落败?!”
“都怪老二,要不是他顾虑着云锦的儿子,你早就见阎王了!”
吉祥盯着齐啸天,“你是说,当天在船上的人,还有齐啸地?!”
“是,要不是他,你跟田木宇都就死了!”
旁边的齐芮一听,吓得不由往后退去。
吉祥好像知道她要跑,一把拽住了她的衣领。
“这回你都听清楚了吧?你父亲他不是个好东西,他怎么可能对你大伯做的事一无所知,他不光知道,他还直接参与了!”
“现在你们齐家人都是我吉祥的仇人了!”
吉祥像是突然失去了理智一般,一脚朝齐啸天踢了过去。
齐啸天像是一条只剩一口气的死狗,被吉祥踢飞后撞在外面的铁栏杆上,生硬地又掉在脏兮兮的园子里,然后便无声无息了。
齐悦吃惊,赶紧过去,“爹!”
可是齐啸天已经没法再回应了。
他鼻孔流出鲜血,只出气不进气了。
齐悦大叫,“爹,你不能死啊!我们还有大业要完成啊。”
可是随着血越流越多,齐啸天终于还是一口气没上来,人直接没了声息。
齐悦疯了一般扑向吉祥,“你还我爹的命来!”
就在齐悦就要冲到吉祥跟前,吉祥一只手掌伸了出去。
只见齐悦如一只离弦的箭,射向后面的铁栏杆。
然后砰的一声,他也像只死狗似的跌落在脏兮兮的院子里。
齐恒和齐怀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你……”
他们虽然恨不得将吉祥撕碎,但却不敢再上前。
“我,我爹跟容妃的事情,我,我,一点都不知道。”齐恒见吉祥看向他,吓得哆哆嗦嗦赶紧解释。
“而且,你坐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