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劫匪的无理要求以及肆无忌惮的言语,穆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怒声呵斥道:“你们这些家伙,竟敢在我们面前如此嚣张!简直是不知死活!”
然而,劫匪首领对于穆谭的气势毫无畏惧之意,反而张狂地大笑起来:“哼,少在这里虚张声势,今天你们要是不按照我们说的做,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雷惊羽本来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如今碰到这种事,自然更不会跟他们啰嗦半句。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闪电般疾驰而出,径直朝着劫匪首领冲去。
劫匪首领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迅速拔刀,朝着雷惊羽猛扑过去。刹那间,刀光闪烁,与雷光交织在一起,但仅仅一瞬间,雷惊羽就凭借强大的实力将劫匪首领死死压制住。
站在旁边的楚欣怡心急如焚,她忍不住高声呼喊:“小心啊!”
石墨则全神贯注地守护在楚欣怡身旁,谨防其他劫匪趁虚而入发动偷袭。
正在此时,穆谭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战局,突然间他目光一亮,敏锐地捕捉到了劫匪首领招式中的漏洞。他毫不犹豫地放声大喊:“雷惊羽,攻击他的下盘!”
雷惊羽听到穆谭的提示后,立即改变策略,动作敏捷地踢出一脚,直取劫匪首领的腿部。劫匪首领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连连倒退数步。
柳宗抓住这个绝佳机会,身形一闪,如同飞鸟般急速掠起,手中的长剑顺势一挥,稳稳地横在了劫匪首领的脖颈处,冰冷的声音响起:“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劫匪首领此刻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强敌,面色苍白如纸。其他劫匪看到首领被制服,也都惊慌失措,停下手中的动作,再也不敢贸然行动。
穆谭面沉似水,稳步向前,眼神充满玩味地盯着劫匪首领,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严:
“你还想要些什么?非得让我们我动手。”
劫匪首领额头冷汗涔涔而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惊恐万分,声音发颤地求饶道:
“英雄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请您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吧,小人保证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穆谭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冷漠地回应道:
“饶你一命并非难事,但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说吧,你们为何会在此处埋伏,妄图打劫我们?”
劫匪首领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哈腰,表示愿意配合:
“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实,这北州近年来饱受天灾之苦,庄稼歉收,百姓生活困苦不堪,我们实在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走上了打劫这条歪路。”
正当此时,楚欣怡挺身而出,她快步走到穆谭身旁,义正言辞地反驳道:
“穆谭大人,切莫轻信此人所言,他分明是在欺骗您。”
楚欣怡紧接着条理清晰地阐述道:
“我曾经在九梦宫时,曾耳闻北州有一伙凶悍残暴的土匪,他们四处烧杀抢掠,作恶多端,给当地百姓带来无尽苦难。想必这些人才是真正令百姓无法生存之人。而眼前这个劫匪首领所说的话,不过是为自己的罪行寻找借口罢了。”
穆谭闻听此言,眼神瞬间变得冷峻无比,他凌厉的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向劫匪首领,厉声道:
“不想尝尝苦头的话,最好立刻说出真相!”
劫匪首领被穆谭那冰冷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被识破。
劫匪首领浑身一抖,满脸惊恐地低下头去,声音颤抖着说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这位姑娘怎能血口喷人……”
话未说完,只见穆谭直接手下用力,疼得劫匪首领吱哇乱叫起来,大声说道:
“姑娘可有证据?”
楚欣怡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道:
“刚才他们在看到我的时候,有人说要将我献给老大,之后又说让老大享用完再送给他们玩乐。如果真是活不下去的普通人,怎么会说出如此轻浮的话语?”
穆谭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楚欣怡的说法,然后转头对着劫匪首领厉声道:
“听见了吗?还不如实交代!”
劫匪首领长叹一口气,似乎放弃了抵抗,无奈地说道:
“罢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我们确实是一帮土匪,但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抢劫的行当了。要不是我们新收的军师告诉我们今天来这里,会干一票大的,否则我们也不会到这里来的。”
穆谭眉头微皱,追问道:
“军师?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劫匪首领摇了摇头:“说来惭愧,我并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只晓得此人身怀绝技、神秘莫测,平日里总以面具示人。更令人惊叹的是,他似乎对你们的情况了如指掌,连你们的行程安排都能洞察秋毫。”
穆谭陷入沉思,片刻后喃喃自语道:“此人居然如此熟悉我们的一举一动,这作风倒与司马运筹颇为相似啊。”
石墨闻言,亦深感好奇:“他怎会与那帮土匪为伍?”
柳宗却一脸凝重地分析道:“倘若并非司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