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事,时闻见状,也没有太在意。
时梭一直在附近溜达着。细长的马腿“哒哒哒”地踩踏出声音。
时闻装好肥料眼看着要离开的时候,时梭跑过来,挨着时闻。
时闻:“嗯?你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事?”
时梭眨着长长的睫毛,定定地看着时闻,没有回答。
马儿自然是没法答话的,时闻失笑,轻轻推了推它的胸口:“一边玩去吧,我们要上山了。”
时梭忽然叼住时闻的衣领不让走:“唏律律。”
时闻把自己的衣领从它嘴里抢出来,它又换了一边叼。
这次时闻确定它确实反常了:“你是不是想带我去什么地方?”
时梭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叼着时闻的衣领不松口。
时闻和时梭僵持了一会儿,才明白它并不想带时闻去哪,它只是想跟着上山。
时闻感到稀奇,摸摸它的脑袋:“你又对上山感兴趣了?”
时梭:“唏律律。”
时闻笑道:“那就一起上山吧。”
时梭向左右看了眼,欢快地迈着蹄子跟时闻一起上山去了。
这次它没有嫌弃来宝走得慢,也没有嫌弃肥料的味道。
时闻若有所思地看它一眼,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现在猜不出来,只能暂时不猜了。
时闻带着来宝在山上干了一天的活,时梭也在山上待了一天。
它跑来跑去,一点都没有平时的不耐烦。
直到傍晚,时闻带着它们回到了正院附近,时梭还黏着他。
时闻正想拉住它进一步询问,这时候,马儿们回来了。
公马们自觉入圈,母马们却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