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好喝好玩好,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燕克行担心他们累了,路上开车不安全,在最后一次煮茶的时候,特地掰了灵芝的一小节根,扔到水壶里煮,让每个人都分了一杯喝,连小家伙们也有。
喝完灵芝茶,大家再上车的时候果然精神抖擞。
蔺诚骞坐在副驾驶坐,扭来扭去,扭了好一会,跟弓疆说道:“我感觉现在精神得想下去车下面跟着跑几圈。”
戈阅笑出鹅叫:“要不然我们给根绳子你,你拉着跑吧。”
蔺诚骞:“我只是表明我现在非常精神,并不想给你拉着我的机会。”
他转头对着戈阅和杨以清说道:“看,眼睛瞪得像铜铃。”
戈阅又“鹅鹅鹅”地笑起来。
杨以清说道:“我现在也不困,脚还暖暖的。这灵芝好提元气。”
戈阅:“是吧。老师出手,好东西什么时候少过?”
这话蔺诚骞服气:“确实,他老人家就是不常出手。”
这次采的灵芝的效力摆在那,显得大家以前在市面上买到的灵芝产品好像是假货一样。
弓疆他们分析,可能这次采的是野生灵芝,或者品种比较特殊。
灵芝也有很多种,这一类菌子都称为灵芝,想来药效应该有所不同,只是很少人去区分罢了。
蔺诚骞找到的那株灵芝他自己拿着,剩下四株在时闻这里。
不过,大家并没有刻意保密,各自的家人及傅蒙他们几个朋友都知道他们采到了灵芝。
这天,祝佶打电话问:“时闻,听说你们采到了灵芝?”
时闻纳闷:“对啊,怎么了?”
祝佶:“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老燕好多年都没进山里采过药材了,不过我们都知道他采的药材一定是好东西。”
时闻:“对啊。祝哥你赶紧说正事。”
祝佶:“就是,老燕有个养马的朋友,他家的马受伤了,情况有点严重,可能治不好。”
时闻:“嗯嗯,你继续说。”
祝佶:“他们原本不报什么希望,打算将马安乐死,但又实在舍不得,就想找人看看能不能治一治,现在知道老燕那边有药材,想问问你们能不能接受马匹,价钱好说。”
时闻感到奇怪:“既然是燕克行的朋友,他们自己干嘛不过来问?”
“他们不太好意思,怕老燕觉得他们挟恩图报或者有别的什么想法?”祝佶解释了一下,“就你家那匹小马原来的主人,我也认识,帮忙做一下说客。”
时闻这下明白了:“他们有点怕燕克行是吧?”
祝佶小声:“老燕可是凶兽,知道真相的人很少有不怕他的。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我问一下,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时闻:“那我问一下燕克行。”
祝佶:“也行。你问一下啊,尽早给我答复。”
时闻晚上问燕克行。
燕克行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们没有到我面前说,我就没有去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
时闻一听就知道燕克行有帮忙的意向,立刻说道:“我这边可以。”
“我明天亲自跟他们说吧。”燕克行解释了一句,“他们人不错,行事也非常低调,可以往来。”
时闻爽快:“那没问题,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们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跟他们交朋友。”
燕克行第二天亲自跟人说了。
对方得到同意后,感激涕零地将受伤的马运了过来。
受伤的马是小马燕时的兄弟,是一匹赛马。
它在一次日常训练中摔断了腿,现在已经打上了石膏,用架子架着,让它静养。
只是因为马儿的特性,它养伤的效果不太好。
它实在太好动了,架着它,让它十分难受,老是想挣扎,伤腿就恢复得不太好。
而且哪怕用架子架着,它的另外三条腿压力也比平时要大,医生非常担心它会得蹄叶炎。
总之,这是一匹情况比较糟糕的骏马。
骏马的主人宝叶阿塞抱着马头摸了摸,神情非常不舍。
他对时闻说道:“太感谢您愿意接收了,如果它能够治好的话,就留在您的牧场上吧。我愿意将它送给您。”
时闻没想到宝叶阿塞那么大方,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这匹马的价值太高了,我不能收。我们会尽心尽力治好它的,到时候你把它带回去就行。”
宝叶阿塞深情地看着马儿:“它能够好起来,我就十分感谢老天了,并不敢奢望还能继续拥有它,让它留在这里吧,以后不用当一匹赛马,就在草原上自由地驰骋。”
时闻推拒了好几次,宝叶阿塞还是坚持要把这匹骏马留给他。
时闻能够感觉到,宝叶阿塞是真心的,也并没有勉强的意思,最后在征得燕克行的同意后,就答应了下来。
时闻跟燕克行说道:“这位朋友也太客气了,其实不用把马送给我们,我们也会尽心尽力救治的。”
燕克行:“他是真正的爱马之人,如果在他的牧场那边救治,救治马匹的费用,都能买一匹新的马了,我们治好了,留下来也并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