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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克行喊住他:“包扎了再洗。”

时闻满头雾水。

燕克行用眼神示意:“你手。刚刚摔破了。”

“这个啊?”时闻将手背反过来看,“不用吧?一点都不疼。”

燕克行:“寒冷屏蔽了你的痛觉,等会洗澡的时候被水一蛰就疼。”

燕克行示意时闻跟他进房间。

时闻一身鱼腥味,不太好意思这么进他房间,站在房门口说道:“还是算了,这么脏。”

燕克行找出医药箱,回头看他一眼:“那就在客厅包扎。”

燕克行严肃起来的时候,时闻莫名不敢反驳,只好跟在他后面,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医药箱里的药物很齐全。

燕克行找出碘伏,低头仔细帮他清理伤口。

两人很少靠得那么近,近到呼吸可闻。

时闻不太自在,想将手收回来。

燕克行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清洁伤口的动作细致又温柔。

时闻无事可做,看着燕克行的眼睫毛,忽然有些想问燕克行对自己的感觉。

他张了张嘴,又觉得时机不到。

燕克行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想说什么就说。”

时闻口干舌燥,瞬间想出了好几种问法,又觉得哪种问法都不合适。

他将手腕搁在燕克行手里,心里疯狂打着退堂鼓,同时又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犹豫数次,他最终问道:“我想知道你的血统是什么?”

燕克行抬眼:“血统不能对外人说,有违保密守则。”

血统确实不能对外人说,但对内人就没什么限制了,比如伴侣。

时闻咽咽口水,几乎明示地问道:“我知道,所以你愿意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