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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

傅蒙道:“刚想给你打电话呢,就见你远远走过来了。”

说着,傅蒙拨开插销,带着张德元走进来。

双方汇合,张德元将手中提着的礼盒递给时闻,黑黄的胖脸带着不好意思:“昨天多亏了你,我请大夫检查过了,说是蓝舌病,有点传染性,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这边损失就大了。”

时闻笑着推拒:“我就是看有点不对劲,提醒了一下,也没做什么。”

张德元硬把礼盒塞给他:“那也帮了我大忙。现在我那些羊该治疗治疗,该隔离隔离,已经弄得差不多,情况控制住了,你是大功臣,别客气。”

傅蒙看他们推得起劲,转移话题:“时闻,你怎么看出羊不对劲的?斯克维尔说还在潜伏期,要不是他仔细诊治,他都看不出来。”

张德元也好奇这个问题,盯着时闻等答案。

这个问题时闻真不好回答,他能看出牲畜不对劲,全凭一种感觉。

就像普通人也许看不出牲畜生病,观察人类是否生病了,却没有太大困难。

时闻也是这样,生病的牲畜多少有点不对劲,他一看就知道了。

他想了想,说道:“就感觉不太对,那几头羊看起来挺委顿的,脸好像也有点肿,跟周围正常的羊不太一样。”

张德元感慨:“你这个观察太细致了,我就观察不出来。”

时闻笑:“天天跟羊打交道嘛,多少有一点心得。”

时闻带他们去家里喝茶。

几人坐下来,聊了几句,张德元说道:“我听傅哥说,你想买些羊?要公羊还是母羊,肉羊还是种羊?你说说,我帮你留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