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什么呢？

说到这里，曲心怜偏偏又神志不清了，大喊大叫，偶尔还喃喃着昀哥哥。

后来黎玥大婚，曲心怜越发病重，突然一反常态的将她叫到床前。

她看了眼，淡漠道：“我去找父亲给你请大夫。”

“不……不必，黎心幽，让我死……”

她看起来虚弱极了，却依旧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与美丽。

“那可不行。”曲心幽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你死了，谁陪我？”

这暗无天日的狭小院落，宛如地狱般的地方，她无法解脱，也绝不允许对方解脱。

她曾经害怕曲心怜发疯，怕曲心怜突然清醒，对她说那些钻心之语。

但是她现在不怕了。

相反，她甚至喜欢看对方发疯，看对方清醒，发疯的时候，曲心怜痛苦，清醒的时候更加痛苦。

曲心幽伸出手，冰凉的手指在曲心怜脸上划过。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曲心怜口中的昀哥哥，不是黎昀，而是另有其人。

听到这话，曲心怜的神色瞬间癫狂。

“黎心幽我杀了你啊啊啊啊！！”

她又疯了，只不过由于病重虚弱，她的癫狂看起来是那么不堪一击。

那刺破耳膜的尖叫将曲心幽的心撕开一个洞，突然的寒冷让她牙齿发颤。

冷、好冷……

“心幽，醒醒！！”

“呜呜呜小幽你快醒来吧！”

“幽幽……”

“曲师姐……”

现实中，躺在冰床上的曲心幽缓缓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