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着喝了半坛,赵钰才似醉非醉的止住柳安继续倒酒的动作。刘康端来醒酒汤,两人用了才回到寝宫休息。
趁着酒兴,赵钰今日也孟浪许多,大着胆子让柳安摆弄出更多姿态。柳安并未喝醉,却也借着酒劲将往常的羞涩一抛,可谓是尽得其中趣味。
门口望风的刘康实在受不住,喊了喜春来顶班,自个儿回房休息去了。喜春听着里头的动静,悄悄在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登时清静多了。
第二日一早,两人醒来后更是较以往甜蜜许多,一个对视间均是脸红耳热。
而太医院里终于醒来的义忠亲王,却又因为得知自己日后于子嗣有碍而晕了过去。
张太医状若无事的收回搭在他手腕处的手,平静道:“亲王累了,你们伺候他先歇着。”
一旁的太医有些犹豫,压低声音道:“院正,这能行吗?毕竟这也是皇室宗亲,就这么...不管了?”
张太医瞥了眼这不开窍的徒弟,没好气道:“伤得太彻底了,就算是祖师爷在世也救不回来,能捡回一条命算不错了。”
年轻的太医看了眼义忠亲王垂下的手指似乎动了动,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声道:“是,弟子知晓了。”
义忠亲王另一只藏在被子下的手紧了紧,心中已然恨极,却又很是无力。无论如何,他都已经是个废人了,甚至膝下连一个子嗣也无,已经是个再也无法翻身的废人了。
当初母妃一心要他同王妃生下嫡长子,王妃也果不负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