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伤着他, 陶侍郎就不依不饶。如今陛下要严惩二爷,就连带着咱们亲朋故旧一起查。大爷也知道, 那些人便是没毛病也要鸡蛋里挑骨头,这不是要咱们家的命吗!”
他避重就轻一番,又急急的催促几句,就怕柳安询问详情。
“哦?”柳安挑了下眉, 昳丽的眉眼带出些许漫不经心的冷漠, “劳烦柳爷爷过来,我这就入宫求见陛下。”
说完便作揖上马, 柳大见此也松了口气。可大爷和府上一惯不亲近, 现在不用多劝就乐意为二爷出头倒是让他心下有些疑虑。
二爷是太太所生,寻常便与大爷不对付, 又越过大爷做了袭爵人。论理本是不愿见二爷好的,这会儿自己才提起话头他就应下...
身后跟着的仆从瞥了眼骑马离开的柳安低声道:“大爷和二爷打着骨头连着筋呢, 况且大爷又是陛下的表弟, 一句话的事有什么不乐意的。”
柳大闻言也觉得有理, 便也未曾多想, 连忙打马跟上。
宣政殿来往之人虽然不多, 却因着皇帝在偏殿理事,向来是各家密切关注所在。三位大人在御前吵嚷以至陛下发怒彻查几家国公的事不出半个时辰便传得人尽皆知,不少人都暗自思量。
朝堂上没几个真正的蠢人,见此情景便知是皇帝要借着此事整治勋贵。而如今陛下颇为宠信的柳安、贾琏等都出自勋贵,众人便都猜测陛下要如何处理他们,而勋贵出身者更是希望柳安和贾琏能劝下皇帝。
因此,柳安一进宫门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