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己带来的校尉们接手各处。 在众人都以为,她只是查内务时,赵鲤拿着卷宗,到了江州百户所大狱。 孙元双手被缚,绑在刑架上。 见赵鲤顿时惨笑:“赵千户,何苦如此算计。” 他一直老实配合,甚至主动帮着安抚人心。是信赵鲤所说概不追究。 然,当老实的他被人从狱中带出,带到刑室时,他知道事情生变。 赵鲤坐在桌前,冷眼看他。 整个江州百户所,如做事不动脑子的武成,如老实巴交的司务。 都存在着一种不合理的天真。 这些人与其说是办脏事的鹰犬,不如说是某种江湖组织。 这种天真,自然起源于眼前的孙元。 赵鲤轻笑一声:“城门之事,说不计较我就一定不会计较!” “但别的事不一定。” 同绑缚在孙元身侧的武成,身上包着绷带。 宫战那一箭看着严重,其实留了手,止血后,以武成的身体素质,已经能在刑架上对着赵鲤冷笑。 赵鲤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想放臭屁,率先道:“你再说些不爱听的,说一句我砍孙元一根手指。” 武成对孙元十分敬重,闻言死死咬住牙关:“你有什么冲我来!” 他剧烈地挣扎,伤口又溢出血来。 赵鲤却不看他:“待会会轮到你的。” “绢娘!” 赵鲤喊了一声。 第一次进到刑房这种地方,有些胆怯的绢娘上前来。 赵鲤知道她不适应这样的情况,歉意一笑:“本不打算让你牵扯进来看这些阴私。” “但事情紧急,辛苦了。” 绢娘有些紧张,但坚定地点了点头。 赵鲤看向孙元:“孙百户,陛下下旨供奉狴犴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