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抬头问好。 赵鲤回应后,走过去寻位坐下。 一抬头就看见宫战、郑连和魏世,三人一脸虚脱的坐成一排。 昨夜他们三个是主要挡酒战力,胃经受了严苛考验。 “赵千户。” “赵千户。” “赵千户。” 三个声音响起,其中一个嘶哑得像是吞了只蛤蟆。 赵鲤不由问道:“魏世你怎么了?” 魏世伸长脖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废了好大劲都没说出话,冲着赵鲤直摆手。 一旁的宫战给了答案:“这小子前几日不知道干了什么,嗓子本就嘶哑,昨夜饮酒过多,今天说不出来话。” “已经去请大夫了。” 见魏世死撑着还要说话,赵鲤摆了摆手:“你歇着吧,别说话了。” 魏世苦着脸叹了口气。 赵鲤又问宫战泰西人的安顿情况,宫战一边喝醒酒汤一边点头表示都已安顿。 赵鲤放心的起身,打算兑现诺言去给泰西人找工匠,再在江州府采购植物花卉。 绢娘见状放下打汤的大马勺,用商量的语气对赵鲤道:“阿鲤,不知我可不可以回一趟织染坊?” “我听闻……那人要另娶,心急之下不告而别。” “织染坊的活计也没个交代,我能不能回去一趟?” 绢娘顿了顿,有补充道:“我就回去收拾行李。” 她看了赵鲤两眼,似乎有话要说,但又说不出口。 赵鲤大概猜到她意图,干脆点头应下:“行,我陪你一块去!” 绢娘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笑来:“多谢。” 两人议定,赵鲤果断将应付那位人品似乎不咋地,还格外热情的知府的活,甩给了宫战。 自己跟绢娘去她做工的织染坊。 临去前叮嘱说不出话的魏世,赶紧看大夫喝药。 郑连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魏世,心事重重叹了口气,自去擦刀。 绢娘做工的织染坊,在江州城专门的里坊,并不算远。 赵鲤换了常服,跟她步行过去。 绢娘熟悉此处,一路给赵鲤介绍。 她指着一处高兴道:“就是那了。” 话音刚落,那处黑烟滚滚。 有人奔走呼喊:“着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