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等一个人一辈子啊!如果他不愿意,那便彼此放过彼此,才是最好。”
“小姐您说真的?如果将军还是这样,您就放弃他了是吗?”
“不是放弃他,而是放过我自己。”
听到女子的话,周云启的脚步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她是有了离开的想法,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放她离开。
“楼安浅,你既然成了我周云启的妻子,这一辈子都是,你休得有其他想法。”
“我说过,你既然招惹了我,就没有你先说离开的道理。”
周云启的出现,在安浅的意料之中,只是他听了他们这么多话,心里想的确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而不是想办法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
安浅静静的看着周云启,她突然发现这男人自己倒是有些不明白了,爱你的时候爱得死去活来。现在钻牛角尖夜色真的让人头疼得很。
不过自己还逼他才行,不然他永远也走不出来。
“你都已经不再爱我了,又何必执着过去不肯放手呢?”
“你这样的骗子,配得到我的爱吗?”
“那你执意娶我回将军府又是何意?”
“折磨我?羞辱我?如果这真的是你想看到的,我会如你所愿!”
“就当我楼安浅这次赌错了人。”
安浅双眼看着周云启,想要看清他眼里的变化。
听到安浅说自己赌错了人,周云启心里的情绪一下都上来了,说出来的话也是伤人伤己。
“赌错了人?你难道以为我还对你念念不忘?对你情根深种?真是可笑。”
“可笑吗?或许我选择嫁给你就是一种笑话吧!自取其辱的笑话。”
安浅说完,情绪平稳,没有一点波澜,可是这样的安浅却更让人害怕啊!
“既然你已做出了选择,你今日便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是你的丈夫,我为何不该出现在这里?”
“丈夫?我楼安浅有丈夫吗?就算有我也不需要了。”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将军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以后这样的场合,将军还是不要再出现了,我一个人应付得了。”
说完这话安浅转身,对着巧巧说。
“走吧!回将军府吧!”
“啊!小姐,您这样,您让老爷夫人怎么想。”
“就说我因为羞愧难当,所以提前离开了。”
听到安浅现在是留下来与自己演戏都不愿意了,周云启无赖的闭了闭眼睛,缓缓开口道。
“你不用走,我走。”
“那就有劳将军早些离开。”
听到这话,周云启心里更是难受,这是巴不得自己走啊!
是啊!你这么不识好歹,我自然也不能让你好过,谁让你死鸭子呢!
你就知道气我是吧!我气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明明这个死男人心里还是在意自己,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成了两个样子。
看着周云启离去的背影,我们安浅在心里嘀咕到,咱们走着瞧,看谁先投降!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安浅才从御花园回到了膳厅。
“怎么这才回来,不是早就说饿了吗?”
“嗯,是啊母亲,你家女儿都饿死了。”
楼夫人向门口看了看,没有看到周云启的身影。
“云启呢?去哪里逛了,还不回来。”
“母亲,您不知道你家女婿是大忙人吗?又被人叫走了。”
“又被人叫走了。”
“没事儿,人来了,心意就到了,军营里的事情耽误不得。”
“不然,一会儿给他打包点好吃的。”
“嗯,现在成了家就是不一样,知道心疼人了。”
“这都是跟母亲学的。”
“我家安浅这小嘴儿就是会说话。”
“是啊!你不在府上,母亲天天念叨你。”
“那是,我可是母亲的心肝小宝贝。”
“哎呀呀!楼安浅,你也太肉麻了吧!还心肝小宝贝。受不了,受不了……”
安阳听着自家妹妹的话,觉得浑身难受。
“嫂嫂,你也让哥哥叫你心肝小宝贝。”
“还是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这可是夫妻情趣,看来,我家哥哥也是毫无情趣可言啊!”
“楼安浅,你出嫁前与我不对付,出嫁后也与我不对付,你到底想干嘛?”
“我们是天生的兄妹,天下兄妹都这样,哥哥你得习惯。”
“姐姐,伯懿回来了!”
“伯懿,听说你去学骑马了?”
“是的姐姐。姐姐,伯懿不是有意不在家里等姐姐回来的,伯懿是想早些学会了骑马,到时候就可以与姐姐一同骑马了。”
“嗯,姐姐知道我们伯懿非常棒。姐姐为我们家伯懿骄傲。”
“母亲,你瞧瞧,我这地位与伯懿相比相差甚远,这才是她亲弟弟。”
“说什么呢?”
“哥哥,只有真正的爱你的人才能够在你面前做自己的。”
“姐姐这般,是因为您是姐姐的亲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