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速度太快,往前还冲了好一阵,这时大伙才来得及看清这是谁。
崔七七跟阿诗娜一同发现,刚刚那救人的这道银灰色的身影,正是是阿达。
二人惊呼:“阿达?你怎么来了!”
眼睛是一黑一透明的异瞳,皮毛浓密厚实,体态庞大而威武,肌肉健硕发达,不是之前的头狼阿达是什么。
阿达匍匐在地面,它冲得太快,有些刹不住。
“阿达,你的腿没事儿吧?”
阿诗娜赶紧扑上前查看,阿达摔得太重,暂时还缓不过来,但是去掉威风凛凛被这么多人类看着,他有些不开心,将脑袋埋在阿诗娜的膝盖上。
“我儿啊,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冲动!”
方家老大逞能,方老太扑上去捶打着自个儿子,责备他:“俺说你别逞能,硬要爬,硬要爬!”
她打完,责备他的同时,又心疼地拉着方家老大的手,眼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哎哟,娘别打了,这么多人瞅着呢。”
方老大知道自己逞能闯了大祸,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腿伤着了吗?”
方大婶心有余悸,赶紧询问着方家老大,褪去鞋袜发现只是擦破了皮,还有些崴了脚。
“俺没事儿,就是不知道李捕头咋样了,他接着我这不容易啊。”
方老大特别歉疚,他着急地喊着汪大夫过来瞧瞧:“汪大夫,劳驾您过来瞅瞅。”
汪大夫带着药箱赶来,认真检查李捕头的伤势:“快试试,能不能将胳膊抬起来?”
李捕头试图举起沉重的手,突然感到手臂剧痛,赶紧痛呼:“哎哟……胳膊抬不起来了。”
“我瞅瞅。”
汪大夫用手上前按压了一会儿,见李捕头还是眉头紧锁,一脸疼痛的模样:“摸了摸,应当是,手臂断了。”
“你瞅瞅,你当你身子是钢筋铜铁打的?这胳膊断了吧!”
李捕头夫人心疼地扶着丈夫,发现胳膊断了,一把又气又愤恨地拍了他大腿。
“你瞎胡咧咧甚,我这还不是好心,为了救人命,你瞅,大伙都没事儿。”
李捕头有些面子上过不去,强撑着不在意:“这不是咱俩人都没事儿嘛,就伤了个胳膊,我会好的,是吧汪大夫?”
“摸了摸没有碎骨头,只是断开了,得让它自己养好。”
汪大夫顺道把了脉,又继续上前摸了摸,发现确实只是轻微骨折,需要好好养上一养:
“没事儿,得好生将养,可不能拉重物,最近更是不能动你的大刀了。”
得知没什么大问题,在场的李捕头夫人,方家一家都松了口气,不然可怎么弥补人家啊。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这样太危险了!”
李捕头夫人她就恨啊,这丈夫一天天的就知道为民助人,不顾自己安危。
她拉着李捕头的胳膊,眼中含着泪花,说:“当家的啊,我知晓你一直是个好心肠,但也要想想后果啊,别总是冒险。”
李捕头顺着台阶下,他轻轻地说:“知道的,我只是想帮助别人。”
但李捕头有些担心,再次询问汪大夫,呻吟着说:“您能救治我的手臂吗?”
汪大夫温和地回答:“我会尽力救治你的伤势,不要担心。”
说罢,汪大夫从药箱里取出药粉跟药酒,还有干净的布带子。
崔七七在一旁,看到战斗力挺强的李捕头受伤了,有些担心。
趁着大家都不注意,她在牛车后头,偷偷用盆装上空间的清泉,然后再倒上两滴灵药。
“汪大夫,要不先清理一下伤口吧,李捕头跟方大伯受伤,也是担心我们大伙进到屋子里,被跌落的瓦片砸伤,之前也很照顾我们。”
大家看见崔七七端了浅浅一层底的水,李捕头拒绝:“那多浪费啊!”
崔七七她说:“之后这水我用来淋种的东西,没事儿的。”
崔老太欲言又止,但瞧见平顺村其他人也每户都加上半碗水:“这水之后啊,都给你们俩清洗伤口,别怕浪费水啊,这胳膊很重要的。”
“是啊!李捕头,早点好起来,还需要您带我们开路呢。”
杨老三倒了大半碗到盆里,没一会儿,就汇集了两大盆的清水。
李捕头跟方家老大心中暖暖,都十分感激地看着大伙:“多谢乡亲们啊!”
“你这有点擦伤,大概会有些疼。”
他先用手掌心倒了一些许药酒,将药酒递给方老大:
“这个您也涂上一些,然后确保伤口不发炎就成,不用包扎,但是别弄脏。”
“哎,俺晓得了。”
方家老大将药酒也倒了上去,药酒刺激破皮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汪大夫又用草药粉末洒在李捕头的伤口上,固定好切好的厚竹片,保证李捕头的两只胳膊都不乱动,轻柔地绑扎绷带。
这时候华芝嫂子这才敢出声,颤抖着对汪大夫说:“汪大夫……俺,俺肚子好疼。”
“啊?”方九哥懵了,他爹好不容易没啥事儿,怎么他媳妇儿又出事儿了。
“汪大夫,前些日子华芝就胎像不稳,你快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