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也认出了柳素，柳素怀的几个孩子都是她接生的。

姜老夫人把柳素和王婆子的神色都看在眼里。

她看见柳素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哼！她就知道，柳素是个不守妇道的人。

姜老夫人面色严肃的看向王婆子：“王婆子，你把之前和老身说的话再说一遍。”

王婆子拿了姜老夫人的银钱，便把她对姜家说的话再说一遍：

“柳素临盆的时辰足足晚了三个多月，待老婆子我去为她接生的时候，她自己把孩子生了下来，孩子看着就不像是刚出生的孩子……”

姜绾绾听完王老婆子的话后，她心里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阿娘自己的孩子生下来便死了。

而自己的到来，正好填补了阿娘的丧子之痛。

姜绾绾想明白后，心中感叹，阿娘是良善之人。

随着王老婆子的话越说越多，柳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姜绾绾握住柳氏的手，让她心安。

王婆子的话说完后，姜老夫人挑眉看向柳素：

“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人知道？伯年在那个时候己经入京赴任，按照当时的月份来算，这个孩子根本不可能是伯年的，你让我们姜家蒙羞，无耻的贱人。”

柳素的心跳加速，她多年来隐藏的事情就这样被揭露出来了。

姜伯年气愤得要打柳素：

“贱人……”

姜绾绾把柳素扯到了自己的身后护着。

姜伯年举起手正要朝柳素的脸呼过去。

却看见姜绾绾在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下意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姜绾绾会些拳脚功夫，若是被她打，他的老脸可就挂不住了。

姜瑾言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柳素：“娘，你为何能做出这等事来？”

柳素咬紧牙关说道：“我没有红杏出墙。”

姜伯年怒目圆瞪的吼道：

“休要狡辩，姜绾绾便是你红杏出墙的证据。”

柳素怒道：“你、胡、说！”

姜瑾珩瞥了一眼柳素，然后事不关己的态度坐着。

丝毫没有帮柳素说话的意思。

姜绾绾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

“想要动我娘，也要看我答不答应，无凭无据，就凭这个婆子的几句话，就妄想陷害我阿娘，破坏的她的名声，欺人太甚！”

姜瑾言一副为柳氏说话的模样：“娘，只要你认错，祖母和父亲是会原谅你的！”

柳素不敢置信的看着姜瑾言。

她没想到姜瑾言会说出这种话出来。

姜老夫人见姜绾绾想要和他们硬碰硬，她说道：

“柳素做的事情，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们承认，你母亲早就被姜府休弃，伯年没有停妻再娶，我们便不把柳氏红杏出墙的事情说出去，毕竟柳氏不要脸，我们姜府的脸还是要的！”

姜绾绾气笑了，原来姜家人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她眉眼一片冰凉的看向姜老夫人：

“姜府既然己经找到了证据，请提交状纸到官府，我和阿娘一定去。”

说完姜绾绾拉着柳素要离开。

姜老夫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柳氏，站住！”

柳素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