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容乐观。”
宋清面色凝重的说的刚从淮州那边得到的情况。
“元武帝这一招太狠了!”
宋清咬牙道:“他把所有人都绑在了战车上,自觉为他征收商税,说实话我们有些难以控制啊……”
这说的其实是比较委婉,现实是根本控制不住。
清流党在南方是有很大的影响力,但是影响不了所有人,更何况在这种机制之下,他们内部的人就失控了。
清流党充当地主富商的代言人,跟他们勾结在一起,真正得利的只是少数人。
边缘人可没什么利益,他们不疯狂可就奇怪了。
“卑鄙!”
在场有一人首接骂了出来。
“玩这种招数算什么本事?元武帝就是昏君,他这样把商人整废了,对国家有什么好处!”
“哼!”
有一人开口道:“在元武帝的眼中,这些商人都是摇钱树!”
“难道这么多年的传统就要被打破了吗?”
“你们都想的太简单了。”
这时位于正中,一个年近五旬肤色略白的人开口道:“元武针对的可不止是商人,还有我们!”
他就是宋清口中的赵大人,也是清流党的党首,赵南星。
之前他就是江州州牧,后来罢职,而今没有任何职务。
“我们该怎么办?”
宋清沉声问道。
“外面己经乱成一团,局面完全失控,再不决议,怕是晚了。”
赵南星长叹了口气。
“元武帝高明啊,几十年来形成的稳定大局,就被一个阳谋所破,诸位……此等时局之下己经不是我们能够控制,我们的前景未来也是一片灰暗,那位陛下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商人,征收商税只是开始!”
“什么?”
“征收商税还只是开始?他还要做什么,现在这般还不够吗?”
“不够!”
赵南星低沉道:“等商税征收上来,我想接下来就应该是官绅了,也就是说我们这些仕族乡绅也是他的目标,下一步应该就是官绅一体纳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