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苏暖一挥手,一个瞬移,马车来到了古剑山旁也的官道上。
苏暖开始用意识询问:“系统,徐文若出现在古剑山的哪个位置?”
系统:【此处是界碑,再往南大约五百米处。 】
“收到!”
苏暖手里拿着那把折扇:“玄夜,此地离事发地还有一段距离。
我们先把马车停下来,原地等着。
让影一和影二在前面盯着。
他来了,让影一回来通知我们。
我们只是赶路人,和他只能是偶遇。
时间尚早, 我们下去走走,呼吸一下这里的新鲜空气。”
这个偶遇的说法,轩辕夜赞同。
马车停在一个拐弯处,即使对面来人,也看不到。
二人下了马车。
此时,蜿蜒崎岖的路上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只看到路边有一个一米高的界碑。
上面镌刻着刚劲有力的三个黑漆大字:古剑山。
站在路边,向东看去,就是古剑山,那是一座孤山。
山峰高耸入云,危峰突兀。
正对面的山壁像是用神斧劈完,又用刀削平一样。
整体如同一把利刃,矗立于天地之间。
似乎只要地面轻微一震,那山随时都会坍塌,气势咄咄逼人,令人望而生畏。
苏暖不禁感慨:“这也太吓人了!这还是山吗?
不得不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功!”
影一和影二纵身,向前方奔去。
快到巳时,影一在树上看到,从远处跑来一匹骏马。
只见那人一把勒住了马的缰绳。
那马头高高的仰起,前蹄高抬,仿佛要站起来。
同时发出一声嘶鸣,要撕裂了天地间的沉闷。
那马上之人,看了看前面那高耸入云的古剑山。
又回头望了望身后那穷追不舍,追了几百里的苍龙国的兵将。
一种无法言语的无奈,涌上他心头。
仿佛一瞬间,这些年所有的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轻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像是从心底深处涌出的一股苦涩,缓缓的流淌在舌尖。
然后化作一团沉重的戾气,从口中释放出来。
他仰天长啸:
“我徐彧活了二十九载,有眼无珠,错投苍龙国主独孤城。
误以为他是明主,没想到他竟是一介莽夫!
彧怀才而不遇啊!
老天,你真要亡我吗?
既生彧,附我智谋胆识,又何至于要让我魂断古剑山!
悲哉!
悲哉!
今日,如若有人能在呼延明的铁骑之下,救下彧逃过此劫。
彧定会效犬马之劳,一生随侍左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
影一看到远处,还有一队苍龙国人马在后面追着。
“影二,你在这盯着,我去通知主子!”
说完,一个纵身不见了踪影。
看时间差不多,苏暖和轩辕夜也上了马车。
这时,影一来到轩辕夜的马车前,急促道:“主子,那人到了。
后面有苍龙国一百多人的追兵,领兵的是呼延家的人。”
轩辕夜忙喊一声:“出发!”
接着,马车前行。
发泄完,徐文若又驱马前行。
当到界碑的五百米的位置时,可能这些天,他昼夜赶路,已人困马乏、食不裹腹。
加上他的情绪已经低落到极点,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会武功的他,竟直接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哎哟!我这是没被杀死,也要被摔死了!” 他爬着站了起来。
这时,他看到前方出现一队人马,马车甚是豪华。
一个骑马的侍卫,手里拿着一面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 “邪”字。
徐文若一看,像打了鸡血,全身立刻热血沸腾起来。
他知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冥国战功赫赫,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狂魔,邪王轩辕夜。
“邪王,救我!”他大喊一声。
他看到马车并没有停下来,马车帘也没有掀开,像是没听到一样。
他怕轩辕夜听不到,又走到路中间,冲着前方大约有五六十米的马车挥手,还拼尽全力喊着:“邪王,邪王,救我!”
这时,马车的车帘掀开,他看到一身玄色蟒袍的轩辕夜。
车帘接着放下。
这一放下,徐文若顿时像有一盆冰水从他的头顶上浇下来,从头凉到脚 。
那点希望之火,顿时熄灭。
他又回头看了看不足二百米的呼延明。
叹了口气:邪王与我素不相识,不会救我!
我能看到追兵,想必他们也看到了。
人家何故趟这趟浑水。
他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索勒住的咽喉,越是挣扎,窒息感就越发的强烈。
轩辕夜的马车来到徐文若的近前,停了下来。
他拉开车帘,面容似万年寒冰,声音冰冷:“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本王!”
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