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飞雪站了起来,一副置生死度外的样子,话语铿锵有力。
“王爷,我与大师兄一同长大,本是青梅竹马。
是你横刀夺爱,让我们分离。”
淮阳王怒道:“当时娶你,非我所愿,是你父亲上门求着本王娶你。
一切,只能怪你父亲,怪不得别人。
他送上女儿,就是为了当上青州巡抚。”
“你说的可是真的?”
“本王一向敢作敢当,从不说谎!
你想想,你我成亲之后,你父亲是不是从知州,当上了巡抚?”
西门飞雪当时闭上眼睛,仰天长啸:“父亲 ,你害的女儿好苦啊!好苦啊”
接着,开始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
片刻之后,她擦了擦眼泪,向淮阳王福了福身:
“王爷,感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飞雪对不住你,让王府蒙羞了。”
说完,趁旁边的侍卫没注意,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剑,直接刺向自己的心口。
“娘!娘!娘!”青荷郡主快速上前抱住西门飞雪。
“娘,你为何要自杀?
我可以再求求父王,让她饶你不死的。
娘,你走了,青荷怎么办呢?娘!”
西门飞雪躺在青荷的怀中,声音哽咽:“青荷,把娘送回玄天宗!
那里才是娘的根,只有……在那里,娘才会……开心。
你也离开……王府,你的……亲生父亲是……杨宗主,你……去 ……找 ……他。”
说完闭上了眼睛。
“娘!娘!不!娘你不能死……”
淮阳王气归气,当西门飞雪真死在她面前的时候,毕竟是陪伴自己二十年的枕边人。
他也为之动容,心如刀绞……
丫鬟春华刚回来,她来到王爷的院子,听到了郡主的哭声,但没有进去。
青荷郡主抱起西门飞雪,踉踉跄跄的向外走去。
淮阳王当众宣布:“从今以后,淮阳王府再也没有青荷郡主!”
青荷郡主听了,苦笑一下。
对着西门飞雪说 :“
“娘,女儿送您回玄天宗。”
春华一看,马上过来,帮着青荷抬着西门飞雪往府外走去。
到了门外,春华悄悄地对青荷郡主说道:“郡主,王府库房被盗,已经没有分文。
这是从您外祖家借来了十万两银票,您拿好,这是保命的钱。
你在这里等着,我要去找辆马车。”
春华刚要走,忽然看到刑部的人来了。
那几个刑部的人,一人拿着公文,其他人都带着佩刀,前几天刚来过。
一人来到王府门前,对着守门的护卫说道:“我们前来捉拿青荷郡主,她共输了五万两银子。
还没有去刑部还银两,今天要捉拿她进大牢。”
一个门前的护卫指了指旁边,说道:“你们不用进府了,青荷郡主就在那里。”
那个拿着公文的人来到青荷郡主的面前,语气颇为不善:
“青荷郡主,此时,如果您还交不上输的五万两,那就等着坐牢吧,这是圣旨。”
这些人上次来时,青荷郡主以为他们只是吓唬人,没想到,今天竟然动真格的了。
春华是西门飞雪的陪嫁丫鬟,知道其中的一些事。
马上提点:“郡主,奴婢刚才把钱给您了,您快拿出五万两,交给他们。”
青荷郡主看此时的情形,不还钱只能被带走。
她听了春华的话,从衣服中掏出五万两银票,递给了刑部的人。
那个人点完,说了句:“正好是五张,五万两还清。”
接着看了看名单,命令道:“走,去下一家,捉拿尹天娇,她欠十万两。”
春华一听,着实为尹天娇捏了一把汗。
就尹天娇的家境,想拿出十万两,不太可能,自求多福吧。”
当他们走了之后,春华才去找马车。
路边有来来往往的人,看到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旁边还有一个女子,都围了过来。
这时,忽然有一个人说道:“地上的人,不就是那个荡妇淮阳王妃吗?
这是死啦!应该浸猪笼。”
“唉,当时是风流快活了,结果事情败露,命却没了,值吗?”
一人说:“那个应该是她的女儿,姓杨,也怪可怜的,她没有罪啊!应该是被赶出府了。”
此时,青荷郡主沉浸在悲伤中。
她眼圈泛红,泪水如永不干涸的泉水,无声地流出来,顺着脸颊的泪痕往下滚落。
一看便是伤心欲绝,令人心生怜悯。
她目光呆滞:在那一瞬间,家没了,母亲自尽了,从小娇生惯养的她,此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这时, 一辆平板马车停在青荷的身旁。
车夫跳下来,三个人将西门飞雪抬上马车,一起奔向棺材铺。
众人又开始同情弱者,“唉,淮阳王也真是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好歹也给王妃葬了,这看着怪可怜的。”
“是啊!”
“……”
到了棺材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