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知府,你可知罪!”
一贯嚣张的扬州知府,此时已如一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影三,你拿着这账册开始念!影三拿了一本开始念道:
“五月初八,收盐官孙知?三万两白银。
五月十三,收盐官蒋唯良一万两白银。
五月十七、收盐官孙福康两万两白银……
扬州知府虽不能起来,但耳朵是灵的,一直听着。
他浑身也跟着颤抖起来,他知道已劫数难逃。
轩辕夜拍起惊堂木,“来人,扬州知府与罗煞教勾结,收贿行贿。
带下去,斩立决! 府中家眷满门抄斩,财产充公!”
“是!”接着上来人,把扬州知府带了下去。
此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不冤。
“将江南巡盐道、江苏巡抚,两江总督押进来!”
苏暖和轩辕夜一晚上劫了四家,账册全都放在了书案上。
在一条条罪状面前,他们供认不讳。
看着那尚方宝剑,都低下了头。
此时大限已到,众人悔不当初。
银两是贪了,可贪的同时,命也没了,而且连家人的命都保不住。
“来人,将巡盐道拉下去斩立诀!满门抄斩!”轩辕夜吩咐。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罗刹教主逼我这么干的,我不听的话只能死!”巡盐道苦求。
“那你就到阴曹地府找罗刹教主算账吧!”
轩辕夜周身散发着煞气,犹如地狱的索命修罗。
“将江苏巡抚和两江总督押往京城,听候皇上发落!
他二人的所有家眷暂押入大牢,府邸封了。”
“是!”
朝堂上的人,轩辕夜现在也无暇顾及。
他想先治理完江南再说,那些人反正也跑不了。
如果这钦差换作是别人,可能贪官的家眷们还有被发配的可能,命或许可以保住。
可是这位钦差大人是杀人不眨眼的邪王,他是不按套路出牌的。
在他面前,那些贪官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
一些百姓也到大堂外看热闹。
一人道:“扬州要变天了,朝廷终于要出手了,我们有好日子过了!”
“是啊,你听到没有?这些都是贪官,要被砍头!
他们贪了那么多银子,还收了罗刹教的好处,做了他们的后盾。
这几年,罗刹教在这里一手遮天,杀人越货,无人敢惹!”
一人道:“这些人就应该杀!”
尚方宝剑立在大堂之上,凡是涉及受贿行贿的其他官员,一律游街斩首,其家眷也未能幸免。
江南的腐败之风彻底被整顿一番。
这一举动,百姓们拍手称快!
弄得那些当官的人心惶惶。
当然,一些廉洁的官员,也被重用。
接下来就是整治盐业。
在苏暖的帮助下,如今的盐引,已限期一个月。
如敢私自买卖私盐,取消盐商资格,还要接受制裁!
轩辕夜和苏暖商量,制定了暂行的律法。
之前的盐农已全部换掉,新的盐农签了承诺书,如敢私自出售私盐,满门抄斩。
盐法在整个沿海地区全部实施。
同时,巡逻人员对各个晒盐场监督。
盐农们暗道:卖私盐,无非是为多赚些钱,让家里的人生活得更好。
如果卖了私盐,落得个满门抄斩,那图的是什么?
……
同时,轩辕夜也整治了江南的矿业,粮食、漕运等。
各种矿上的主管,轩辕夜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苏暖和轩辕夜无心游山玩水,而是让江南在新的制度下步入正轨。
这江南的血腥之风也刮到了其他地方。
那些贪官们也开始收敛,不敢公开受贿行贿,至少在短时间内不敢了。
整整忙了半个多月。
这一天晚上,轩辕夜和苏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客栈。
二人喝了口茶,轩辕夜说道:“暖暖,我们把这些贪官的账册,要呈给父皇。
这账册中涉及的地方的官员处理了,可朝廷上的一些人,还需要他去处理,我们回御书房一趟。”
“好!”
苏暖拉着轩辕夜一个瞬移进了皇宫的御花园。
苏暖把装有那些重要的账册和供词的箱子拿了出来。
“轩辕夜,我就在御花园里走走,你去见皇上吧。”
“你和我一起去!”轩辕夜看着苏暖,笑着说。
“不去!”
“你真不去?”轩辕夜用狡诈的眼神看着苏暖。
“不去!”苏暖坚定地说。
“你杀了罗刹教主,皇上得论功行赏!
你不去,那赏金就归我了!”轩辕夜玩味地说。
“我去,我去,马上去,你早说有赏金啊!”苏暖着急地说
轩辕夜得意地笑了……
二人捧着箱子来到了御书房的门前,于德让正守在门外。
“老奴见过邪王,静和公主!”
“劳烦于公公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