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天继续说道:“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规矩。
你触动了别人的利益,别人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明天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另一人拿起战书看了看,“二皇子,你可不能长了别人的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
我们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她们不足为惧!也不用去理她们……”
……
第二日午时,苏暖在怡红院里等着,可是干等他们也不来。
她忍不住带着百合和于管事,来到了姻缘楼的门前。
“百合,去砸门,让他们的东家出来见我!”
苏暖手中拿着皇上亲赐的金鞭。
百合很信话,来到门前就开始敲门。
“谁啊!中午不营业,你们不知道吗?”一人喊着。
“叫你们主子出来,把我们的姑娘放出来!”百合喊道。
管事的柳妈妈走了出来,“我们这可没有你们说的姑娘,你们找错地方了吧!”
“牡丹她们几个明明在你们楼里,被你们给挖了去,你们怎么不承认呢?
你们害得我们一个月亏损!这笔账怎么算?”于管事怒道。
二楼靠窗口的位置,独孤云天往下看着。
暗道:柳妈妈真是蠢啊,能挖人家的人吗?这是伸着嘴巴让人家打!”
“她们是自愿来的,又没有卖身给你们怡红院。
人家想到哪里就去哪里?你们管得着吗?”姻缘楼的管事在那狡辩着。
苏暖皱着眉头,暗道:这些天我是不是太仁慈了,都被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她冷笑了一下,浑身充满了杀气,仿佛十里之外都能感到冷嗖嗖的。
她随手摘下一片树叶,吹了起来。
那调子说好听也不好听,说难听,也不太刺耳。
在屋子内,牡丹、鸳鸯还有红梅和芍药四人坐在屋内。
她们也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
牡丹苦着脸,“完了,都怪你红梅,你勾着我们来这里,这下完了,主子来了。”
红梅不屑一顾地看着外面:“怕什么?我们又没卖身给怡红院,来去都自由的。”
“可我总觉得这件事,我们做的不太道义。”鸳鸯有些心神不宁。
“啊!我的肚子好疼!”牡丹第一个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啊!”鸳鸯也跟着喊了起来。
红梅和芍药也没例外,也都捂着肚子喊着疼。
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都从额头上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
“我们,我们是不是毒发作了,该吃解药了!”
“对 ……对 ,怎么……怎么忘了这事!赶紧向主子要解药。”
“我们已经离开了怡红院,这是姻缘楼!”
“那怎么办!芍药疼得在地上打着滚!”
苏暖的曲子节奏更加快了,几个人的肚子如刀绞般,都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们去求她, 求她给我们解药!”红梅说道。
苏暖开始把树叶放下,她们几个应该知道毒发了。
几个人一手捂着肚子,晃晃悠悠的下了楼,来到苏暖的面前跪下。
“主子,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几个人的肚子似乎疼得轻了很多。
苏暖厉声道:“记得我当初说过的话吗?
背叛了我,会生不如死。当初我让你们做选择!如今只是付出的代价而已。”
苏暖又眼中带火,似乎要把姻缘楼燃烧殆尽一般。
“姻缘楼,我的人出来了,你们作何解释?”
那个管事妈妈又在强词夺理:“他们自愿来的又与我们何干?”
红梅听了,不干了,“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当时,是你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把头牌和当红的姑娘们挖过来的。
做人可要凭良心,人在做,天在看。”
其他几位姑娘一听,暗道:原来是给了红梅好处的,怪不得她说尽好话,将自己拉到姻缘楼。
真是应了那句话,往往坑你的,都是和你要好的朋友!
接着,红梅和姻缘楼的管事妈妈就吵了起来……
这里,不知何时,周围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这姻缘楼也太不地道了,自己没人吗?
非要去挖人家的头牌,这不是挡别人的财路吗?”一人说。
“你把人弄来了,人家生意还怎么做?”另一人开始义愤填膺。
“就是,这姻缘楼的东家的人品是真不行!
抢别人的人来做自己的生意,不按规矩来!”一个妇人一边吃的瓜子儿一边说着。
“姻缘楼是不懂江湖规矩吗?明目张胆的向别人挑衅,这就是找死……”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苏暖最后问了一句:“事实证明,你们抢人。
乡亲们都看到了,到现在,你们的东家都不敢露面,是想当个缩头乌龟吗?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苏暖说完,挥起了金鞭朝他们的匾额上打去。
只听到哗啦一声,那匾额生生的被打成了两截,从门上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