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库房失窃,皇上派了于德让去看看。
于公公回来复命:“皇上,五皇子府的确失窃。”
宣武帝眉头紧锁,开始质疑: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一夜之间能搬空库房!”
于公公抱拳:“皇上,江湖中难免有能人异士,在话本子里也听说过。
有的人有个乾坤袋,可以把房子都装下。
没准也是有这号人,将五皇子府给盗了!”
宣武帝觉得于公公说的似乎也有道理,不然真的解释不通。
“于德让,去库房取五万两银子,派人送到五皇子府。”
“是,皇上,老奴这就去办!”于公公退了出去。
这一早上,弄得宣武帝轩辕凛冽心神不宁的,也无心看供词了。
于公公办事利落,到了库房,取出了五万两现银,让人抬着送到了五皇子府,以解燃眉之急。
落雪院
苏雪柔早晨醒来,身上的伤已经不那么疼了,她穿好了衣服。
向外面喊着:“香草,给我梳洗!”
香草把一盆清水端了进来,放在椅子上,开始给苏雪柔梳头。
她一边给苏雪柔梳着头,一边问道:“大小姐,今天你头上戴簪子还是步摇?”
“就戴那只百合金簪,那可是尘表哥前些天送给我的。”
“好,奴婢这就去拿。”
香草说完,打开了首饰盒。
当打开后,她吓了一跳,盒子里是空的。
她又揉了揉眼睛,盒子中还是什么也没有。
“大……大小姐,盒子里的首饰呢,你放哪里了?”
苏雪柔听香草这么一说,忙看向一边的首饰盒。
盒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雪柔连忙找到自己放银票的那个箱子。
在箱底找到了那个小盒子,她拍了拍胸口,闭了一下眼睛,长吁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好,盒子在。”
她想:首饰被偷了,那是在明面上。
而这个装银票的盒子,藏在箱子里,贼人一定找不到的。
她打开那个小盒子。
“啊!”她惨叫了一声。苏雪柔脑袋“嗡”的一下,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她如狮子发了疯般,狂吼道:“怎么会这样!
我的银票?
我的银票呢?
我的银票呢!
她一声喊得比一声大,最后像疯了似的,不住地喊着。
“这叫我怎么活啊!”
像全身的神经都断了一般,她彻底崩溃了,瘫坐到地上……
首饰昨晚才摘下来的,结果全被偷走了。
香草看了,也不知如何劝说。
这时,苏雪柔连忙跑出了屋子,来到了小库房的门前。
小库房的门是关着的,并没有锁。
当房门开之际,她彻底懵了,也彻底傻了。
库房内连一个箱子都没有。
那些可是自己置办的嫁妆,在一夜之间竟然全都没了。
“啊!”她开始嚎啕大哭,泪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就是她母亲去世,她都不曾哭过。
最后,她无力地躺在地上,似乎感觉天已经塌了下来。
香草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何劝二小姐,这件事不论发生在谁身上,也无法接受。
苏雪柔觉的这次被盗,和定北侯府库房被盗,简直是如出一辙。
虽然自己东西少,但是用马车运也得装两马车,不是一两个人能拿走的。
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竟在晚上将一切东西全都搬走了。
她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苏暖!”
一定是苏暖干的,不知她用了什么歪门邪术,将这些宝贝全部盗走。
一定是她!
她开始变得无比愤恨起来。
“香草,昨晚你可听到了动静?”
“回大小姐,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
不知为什么,今早醒来时,奴婢竟躺在院子里的一棵树旁。
奴婢想了想,昨天晚上,当走出大小姐的屋子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就晕倒了。”
“你快去看看,是不是院子的人也是倒下的?”
香草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香草回来了,“二小姐,院里的几个人也是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他们也和以前一样,被迷晕。”
“这就对了,这事就是苏暖干的,一定是她。
我们花两万两银子,雇人去杀苏暖,杀得怎么样了?”
香草心里也有些慌张:再去找那个联络地点,人都不见了。
如果说实话,那才叫死的快。
以目前的状况,还是找个理由吧。
“奴婢前两天去了那个地方。
那里的人说, 第一次派了三个人去杀苏暖,结果她被高人救了,没杀成。
自己的兄弟折损了一个。
第二次又派了五个人,结果没找到苏暖,好像人不在京城。
派的第三批人,等苏暖一回来,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