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诚被说得有些心动,有病乱投医。
“咱不是为了卖药,最开始先吃红色盒的五盒,是原始治根本,每天吃一次。
每个人不同,这些药吃完以后,绿色盒一个月吃一次就行。”
“好,五盒多少钱?”
“二十两一盒!五盒一共一百两!”
“他的怎么是十两,到我这怎么就变成二十两了!”
“他买的是绿色盒的,这种绿盒是十两银子一盒,红色盒他们吃过了。
而你得从根本调理,所以需要吃二十两银子一盒的。放心,不会坑你的!”
苏君诚从衣服中掏出了一百两银票,摸了又摸,不甘心地将银票递了过去。
从小贩手里接过来五盒药,拿着药,满心欢喜地走了。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那两个买药的人,把药拿了回来。
“钱三,我表现的还行吧!”
“太行了!”钱三一边说,一边把银子退给了他们,又掏出40个铜板,分别给了二人……
晚上,定北侯吃了买来的神药,来到了三姨娘秦采诗的房间。
秦采诗穿着粉色的肚兜,在淡蓝色的纱帐下,侧脸躺着。
“唉!漫漫长夜,真是难耐。当姨娘有什么好,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反而不如嫁给寻常百姓。
“采诗,你睡了吗?”门外传来了定北侯的声音。
“啊!侯爷来了,怎么没派人传句话,妾身好等着!”三姨娘坐了起来,柔柔地说。
“本侯一时兴起就来了!”
秦采诗笑意盈盈,面色胜过三月桃花。
可心里却暗道:来了也是废物一个,关键时刻都是逃兵!
把别人的欲望勾起来了,自己却打了退堂鼓,跟个太监没啥区别。
秦采诗拉开幔帐,苏君诚也来到床边。
秦采诗下了地,把暖情香点上,又帮苏君诚把衣服脱掉。
苏君诚的药本来就带亢奋作用,室内又有媚药作用的暖情香,简直如虎添翼。
双管齐下,苏君诚开始如狼似虎,一直战到天亮。
第一夜,秦采诗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可是接连的几夜,三姨娘怕了,嗓子喊得都哑了!
心里也有了阴影,再不敢奢求这种性福。
可四姨娘稳重,不如三姨娘放荡。
终于在第四天的晚上,在大战过程中,苏君诚躺到了秦采诗的床上,不省人事。
秦采诗:“快来人啊!”丫鬟东珠和尤婆子进来。
“快给侯爷穿上衣服,把暖情香处理掉,快去找府医。”
接着,大家手忙脚乱起来。
府医一路小跑来到了屋内,急忙给侯爷把脉。
“侯爷,怎吃了如此霸道的药,身体早就被掏空,又服了这药,唉!……”
府医开始给侯爷扎针!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府医把银针拔了出来,定北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侯爷,如果你再服用那药,下次就不会再醒来,老朽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定北侯此时有气无力地躺着。
“侯爷,你已吃了虎狼之药,这屋内就不应该再点暖情香,暖情香和媚药是一样的。”
“啥 ?暖情香?”
定北侯脑袋飞快地转着。
怪不得自己从没有吃过那些房事之类的药,可那老大夫就说自己吃了。
原来如此,是三姨娘在屋子里点了暖情香。
难怪自己一来就冲动。
“秦采诗,你就这么急不可耐,我一来, 你就点着这暖情香?原来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动的手脚 。”
秦采诗的心怦然一震,浑身一颤,像一片飘零在风中的碎叶。
她连忙跪下:“侯爷,妾身也不知道这暖情香竟是媚药一类的东西。是香料店卖的,只说容易入睡。”
“你说这话不觉得有点假吗?多少次了,我来了以后,你才点上这暖情香。”
定北侯的目光越来越森厉,仿佛长针,直直刺入心。
“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只认为你是在熏屋子。
现在看来,你为了争宠,竟使用这下作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连本侯爷你也坑。
来人,三姨娘心思太歹毒,关进祠堂思过,不得有人探视,谁探视一起关起来。”
接着,上来两个家丁,把三姨娘拉走了。
“不,不,老爷,你听妾身解释啊!妾身真的没有害过你!真的没有……”
苏君诚眯着眼睛,“三姨娘不是有钱买媚香吗?把这里的金银首饰值钱的东西,全送到书房。”
两个侍卫开始搜起来。
几个侍卫人把定北侯放在木板上面,抬回了书房,府医也跟着去了。
听到侯爷晕倒,四姨娘也来到书房。
四姨娘泪眼婆娑,“侯爷,才几日不见,这是怎么了?”
定北侯安慰道:“本侯只是小病而已,将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不用担心。”
四姨娘点了点头。
“四姨娘,本侯到此时才知道,你才是本侯的贤内助。等本侯好了,就抬你为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