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尘被管家和家仆抬上了马车,马车在路上飞快地行驶着。
车内不断传来轩辕尘的喊叫声:“快点,快点!”
车一路都快飞了起来,忽然对面冲过来一匹枣红马。
马上坐着一位红衣女子,她正挥舞着鞭子,接连不断地抽着马,“驾,驾,驾!”
管家一看,马上勒住缰绳往一边躲,对面的枣红马如离弦的箭一般直接擦车而过,又继续向前冲去。
紧接着,只听到“扑通”一声,一个影子从车内飞了出去。
管家顺着声音一看,当时傻了,脑门上吓出了冷汗。
只见五皇子趴在了地上,管家连忙下车,和家仆一起把五皇子抬上马车。
五皇子最注重的那张脸如今已被摔得鼻青脸肿……
一路护送到五皇子府,府内侍卫一看,便找来一个横板,将五皇子放在板上。
几个人抬着,把轩辕尘送进了卧房。
景阳吩咐了一句:“景太,快去宫里找柳太医,别对外声张。”
景太应了一声,接着不见了踪影。
管家也驾着马车,离开了五皇子府。
五皇子轩辕尘侧躺在床上哼哼着,“苏暖,等我好了,一定会弄死你。
亲手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剁了你的骨头,把你的肉喂狗!
可疼死我了!哎哟!”
几个贴身侍卫都在屋子里等着太医的到来,可是没等来太医,先把府里的一个侧妃和几个侍妾等来了。
夏侧妃看着五皇子躺在那里,一手拿着帕子,关切地问:“五皇子,是谁这么大胆伤了你?”
轩辕尘看了看她, 什么也没有说。
能说吗,这是被小他三岁的表妹给揍的,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一个不知死活的侍妾走上前,就哭了起来,“五皇子,你这是怎么了?妾身看了好心疼!”
被她们吵得轩辕尘这个心烦,五皇子厉声道:“都给我滚出去,再敢擅入我的房间,从哪里来,就给我滚回哪里去!”
几个人看了看,都悻悻地走了。
这时,侍卫景阳推开了门,一位白须老者走了进来,“老朽拜见五皇子!”
“柳老,无须多礼!你快给本皇子看看伤。”
“五皇子,怎么伤得这么重,老朽先给你把把脉,看看伤到内脏没有。”
柳太医捋着那几根山羊胡,闭着眼睛,手搭在五皇子的脉上,时而停了停,时而又摇了摇头。
最后他放下手,抱拳“五皇子,所幸没有伤及内脏,只是伤到了筋骨。
景阳,你把五皇子的衣服剪开我看一看伤。”
景阳看了看轩辕尘,轩辕尘点了点头。
景阳拿了一把剪刀,先把五皇子的裤子给剪开,又把衣服剪开。
纵使多年行医的柳太医也没看到过这样的伤。
皮肤的表面只是一道红痕渗出了血,而里面的骨头却碎了。他又看看肋骨,也伤了四五根。
“五皇子,除了皮外伤,你伤到了骨头,是用内力打的。”
还好那人没有用十分的力打你,不然你没命了。
你看这腿,应该是被鞭子尖扫一下,这一点比上身的都重。”
柳太医用手捏着五皇子的小腿,像在正骨,将碎骨归位。
就这样,也让轩辕尘疼得嗷嗷直叫,每叫一声,他心里的恨都增加一分。
他心里暗道:苏暖,等我好了,把你抓来,每天就用鞭子抽你,直到弄死你为止。
柳太医又拿出抹的药,在轩辕尘的伤处涂着,最后拿出一瓶药丸。
“五皇子,这药丸是治骨伤的,每次一丸,一日三次,连吃半个月。
有句老话叫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三个月之内,五皇子尽量别走路。
您的伤骨没有长好,容易错位,一旦错位,那可就要一辈子饱受疼痛之苦了,切记,切记!
等三天后,老朽再来看你。”
“柳太医辛苦了!柳太医,这件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包括我的母妃,也不能让她知道!”
柳太医点了点头,接着抱拳,“五皇子放心,老朽只字不会提的!”
说完,收拾好医箱,就离开了五皇子府。
一个月之内,五皇子倒是安静了很多,老实地待在五皇子府。
凝香院
晚上,苏暖躺在床上,利用原主的记忆,接受着侯府的一些信息。
第一年,是二姨娘入府,没几个月便生下了长女苏雪柔。
第二年,原主的生母沈知画经皇上赐婚,嫁给了苏君诚。
原主的生母沈知画是兵部侍郎沈敬德之女。
自从当家主母沈知画入府后,二姨娘变得非常低调。
唯沈知画马首是瞻,像一个跟屁虫一样,每日围在她的左右。
二姨娘经常研究各种美食糕点,每次做完都先送给沈知画。
沈知画也是个没心机,分不清好坏人的。
一来二去,二人相处得异常融洽,简直成了一对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当沈知画怀孕后,那个二姨娘变得更加殷勤起来。
今天熬个人参汤,明日炖个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