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阿横出现在一座修者的城镇,天瑜城。
这座城镇历史悠久,传承千年,历来是境中修仙者的圣地。
阿横幻化成一个中年修者的模样,踏入了这座古老的城市,天瑜城的街道两旁是一排排古老的建筑,这些建筑虽然历经沧桑,但依然保存完好。
在天瑜城的中心,有一座古老的庙宇,名为天瑜寺。这座寺庙历史悠久,殿堂林立,僧侣云集,香火鼎盛。这里历来是禅修们的圣地,吸引着无数信仰者前来朝拜和禅修。
阿横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散发出强大气息的禅修。他们或静坐冥想,或诵经念佛,或行禅走钵,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修行世界中。
阿横被他们的专注和虔诚所感染,也对这座寺庙充满了敬畏之情。
还未走进寺庙,阿横就感受到了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你,是来做什么的?”
就在这时,阿横被两个禅修拦住了。其中一个满脸横肉,另一个则枯瘦不堪,尖脸猴腮。
“我来找人!”
阿横脸色平静,对两人道。
“找人?你找什么人?”
满脸横肉禅修打量了一眼阿横,眼中已生出不悦之色。阿横一身风尘,衣甲破旧,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乐善好施之辈。
“刘病虎!”
阿横倒是不以为意,直接说出了自己要找的人。
他这次途经天瑜城,就是要来看一看自己当年的好友,刘病虎。刘病虎是禅修祖庭雷音寺高僧一知的亲传弟子,禅法高深,当年在天星城重云楼,阿横和刘病虎还打过一架。
阿横纵横大荒界时,刘病虎便是他手下的大将之一,随他南征北战,立下过赫赫战功。
谁知战事一结束,刘病虎便提出要解甲回山,跟随一知和尚再续未了之禅缘。
一知和尚的修行之地,便正是这天瑜寺。
“刘病虎?我们天瑜寺没有这么一号人。你要找秋风,还是到别处去。”
满脸横肉禅修冷冷一笑,他已愈加断定,眼前的这个家伙是过来投亲靠友的。
“没有?”阿横对两人道,“莫非两位大师是新来的,不知道他?”
“这天瑜寺中僧众逾万,俗家弟子亦有三万人,不过,却没有一个叫刘病虎的。”那枯瘦不堪,尖脸猴腮的禅修亦是一脸地厌弃,“我可是在这寺中当了三十年的知客僧,有什么僧众我是不知道的?”
阿横一听,倒是愣住了。刘病虎是一知和尚的亲传弟子,这寺中的禅修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名号。
可是这刘病虎,明明就投在这天瑜寺,他走之前,还亲自修书一封,向阿横辞行。
阿横难得路过此地,想着便来看一看他。谁料这两个知客僧竟说寺里没有这么一号人。
不过,他还是不愿意放弃,对两个知客僧道:“这刘病虎是一知大师座下的亲传弟子……”
”就你这样的,也认识一知大师座下的高僧?”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对阿横道,“一知大师座下,有三十六个弟子,没有一个是叫刘病虎的。”
那枯瘦不堪,尖脸猴腮的禅修亦是心生不满:“你要打秋风,就打秋风吧,犯不上拉上一知大来招摇撞骗。”
“我与刘病虎乃是故交,此番前来正是要与他叙旧。” 阿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还望两位行个方便。”
“我们寺中根本没有这么一号人。”那满脸横肉的禅修见阿横犹自是纠缠不休,不由得勃然作色。
“你还是走吧。”另一个枯瘦不堪,尖脸猴腮的禅修直接一指对面的一个善堂,“你若是想要救济,可以去对面领大饼。不要在这里招摇撞骗了。我们寺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号人。”
“莫非这刘病虎在这寺中,不用本名,用的是法号?”阿横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可是他也不知道,这刘病虎的法号是什么。
恰在此时,一个女子在一群衣着华丽的修者的簇拥之下,来到了天瑜寺。阿横抬眼一看,这女子自己居然认得,正是那昆仑派的凌凤凰。
当年在天商城,凌凤凰是昆仑派的使者,三番五次地想要对营地下手,结果被他收拾得很惨,最后铩羽而归。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不见,她竟然还是这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凌凤凰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精美的花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她的头发梳成一个高髻,插满了珠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傲慢。她的身后跟着一群衣着华丽的修者,他们手持法器,簇拥着她,仿佛她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
阿横还记得当年在天商城的时候,凌凤凰是多么的嚣张跋扈,她仗着自己是昆仑派的使者,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曾经多次对营地下手,想要置他于死地,但是每次都被阿横收拾得很惨,只得灰溜溜地回到了昆仑派。
阿横本以为经过那次挫折之后,凌凤凰会收敛一些,没想到她还是这般不可一世。
不过,这凌凤凰却没有认出阿横来。她一挥手,早有昆仑弟的弟子拿出一张驾贴对那两个知客僧道:“昆仑派使者,求见一知大师座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