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住你队友的名字!”
阿横在加入铁剑门的时候,教官让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记住你的队友的名字、长相和特点、习惯。
哪怕是在漆黑无光的夜晚中,你也要能够第一时间认出自己的队友。
这个习惯被阿衡保留了下来。在营地里,他可以随时叫出所有加入营中的修者的名字。
即便是营地扩张之后,人数超过了数万之众,他依然能够做到这一点,在营地中碰到任何一个人,他都能够迅速且准确的叫出对方的名字。
众人一个接一个的和阿横握手,每个人都能够感受到阿横和他们握手的时候,手很沉稳而充满力量。
当阿横的手握在他们的手上时,都会透出一股柔和而充沛的力量,荡涤他们的身体。
都会透出一股柔和而充沛的力量,荡涤他们的身体,将他们身体中的疲惫和暗伤通通都。
这种力量像春风,又像温泉,温暖而治愈,身体则沉浸在无尽的舒适之中。
他们无不感到心境平和宁静,连灵魂似乎被抽离了出来,飘向了远方的天际。
当他们睁开眼睛时,体内的疲惫和暗伤皆是不翼而飞。
其中一些人还因此进入了顿悟和入定状态,只要他们从入定中醒来,修为是必将更上一层楼。
所有人都知道,阿横是用自己的真元和灵力在为他们疏通经脉,清除他们体内的暗伤。
毕竟如此长途的跋涉和激斗厮杀,众人的体内都难免会留下一些伤患,若是不能及时清除,难免会对以后的修行造成影响。
这也让众人无不对阿横心生感激。
阿横像是没有察觉到众人的变化,他仍是一个接一个的接见这些护卫,一个一个的和他们握手,互致问候。
“你叫张长弓,出身天云剑派,我听高成说起过你!”
阿横看着面前一个身材欣长的少年,脸上露出了微笑。
“老大,你知道我?”
这个少年感到十分的意外,他没有想到老大没有见过他,却知道他的事情。
“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营中有名的张十一郎。你的剑又快又准又狠,是营中数一数二的快剑高手!在一次战斗中,你独自迎着一群敌人对冲,一息之间你挥出了十一剑,斩杀一名敌人,杀伤了其中三个人,吓得其余敌人狼狈而逃。可是你自己也中了敌人十一剑。”
阿横一把握住张长弓的手,输入一道真元灵力,导入少年的体内。不过一瞬间,张长弓体内累积着的新伤和旧患都消失不见。
“好雄浑的真源之力,老大的修为只怕已经不逊于任何元婴修者。”
张长弓所在的天云剑派,原来也是一个名门大派,高手如云,光是元婴高手就有好几个。
在妖魔入境北境天的战斗之中,门中的元婴高手尽皆死在妖魔的手上,接下来昆仑派又占据了北境天,将门中残存的金丹高手又袭杀殆尽。
存在了千年之久的天云剑派,也自此烟消云散,他们这些弟子也只能流落四方。
张长弓几经辗转流浪,最后在朋友的引荐下,加入了“营地”这个神秘莫测的势力。
在张长弓加入这个势力之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势力都没有一个正式的名称。
这个势力甚至没有名字,营中的老人们对此毫不在意,新加入的修者们却感到有些困惑。
有没有名字根本不重要,能不能活下来,这才是重要的事情。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把营地修建的更完善和扎实一点。这样的话,在敌人来袭的时候,你才会有更大的机会活下去。
“活下去!”
这是老营修们嘴里念叨的最多的一句话,从府城到北境天,他们历经了太多的战斗,也见证了太多的生死离别。
可是那些新加入的修者却不这么看,好不容易加入一个势力,却连个名字也没有。
张长弓便根据营中的一个习惯,每逢宿营必定要修建营地,为自己加入势力起了一个绰号,“营地”。
“营地”这个名字,很快在营地中传开。到后来,苏“营地”樱也同意使用“营地”这个名称。
张长弓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随口起的这个名字“营地”,竟成为了这个势力的正式名称。
“营地”之名,也从此响彻整个北境天。
“营地”的出现,一开始并没有引起北境天各大势力的注意。
北境天局势崩坏,各种大大小小的势力,盗匪流寇层出不穷,各大门派根本没有注意到“营地”的存在。
直到“营地”在北境天各处落地生根,成为一支谁也不敢轻视的势力,人们这才关注到它。
“营地”入营修者选拔极其严苛,训练更是严酷无比,若是达不到要求,便会从战部中之被淘汰。
“营地”除了选拔严苛,训练严酷,战时的军纪亦是森严无比。
怯战违纪之士,不论官职大小,一律在阵前斩杀,绝不宽宥。
接近严苛的选拔,严酷的训练,加上严明的军纪,让“营地”的战力之强,冠绝整个北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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