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居然还拖着一具棺材。就算不是妖魔,也是他们的同党!”
“快放下飞剑法宝!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这几个人看起来挺肥的嘛!这女的长得不错,嘿嘿……把她弄回去,我们好好快活快活!”
……
玉珠等人一出现海岸,便被一群自称是昆仑弟子的人围住了。
这些昆仑弟子,皆是一脸贪婪地看着玉珠和独狐无忌、东方无欢、西门无极身上的衣甲法宝。
玉珠的美貌更是让一众昆仑弟子垂涎三尺,神情猥琐,话语更是粗俗下流之极。
“放肆,竟然敢对玉珠小姐如此无礼!”
独狐无忌脾气再好,也终是忍不住发作。
东方无欢、西门无极直接拔剑而起,准备将这群昆仑弟子尽数屠灭。
“且慢动手!”玉珠止住了两人,她取出一块令牌举在手中,对众昆仑弟子道,“我有信物。不知是哪一位昆仑派的弟子在府城主持?我想见他,烦请几位通禀一下。”
“真是笑话!你连我昆仑派主持府城的弟子是哪一位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说什么通禀。分明就是在刺探军情。”
“拿着块破牌子,也敢当令箭?我昆仑派的弟子也是你说见就见的?”
“别和他们啰嗦,直接把这几个男的杀了,这女的带走!省得一会儿黄老六他们过来了,我们还得和他们分账。”
一众昆仑弟子嚣张至极,皆是拔剑而起,准备对独狐无忌、东方无欢、西门无极动手。
“你们看清楚了,这是昆仑玉牌!见此牌,昆仑弟子有冲撞者,皆可杀之。”玉珠的脸色冷了下来,把手中的令牌举在掌中。
一名昆仑弟子厉声道:“你怎么会有昆仑玉牌?是从哪个昆仑弟子身上夺来的?”
玉珠正色道:“我的玉牌是怎么来的?轮不到你来问。你们帮我通禀就行。”
一个昆仑弟子眼珠一转,道:“你把玉牌拿过来,我们要验验真假。”
玉珠道:“你们连这玉牌都不认识,还验什么真假?我倒是想验一验,你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昆仑弟子!”
一个昆仑弟子举起手中的令牌,一脸的傲然:“我们自然是如假包换的昆仑弟子!这是我们的令牌。你们若是识相的,马上把飞剑法宝扔在地上,束手就擒。否则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居然敢对我们无礼,非给你们一点颜色不可。兄弟们,剁了他们。”
“我也不验令牌,验血!”玉珠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身上散发出冰冷无比的杀意,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海滩,“人说昆仑的弟子皆是丹心碧血。我是你们的心和血是什么颜色!”
“金丹!这个小娘们是金丹!”
“快,快发警报!”
……
顿时间,一众昆仑弟子炸开了锅,纷纷出剑,向玉珠袭去。
独狐无忌、东方无欢、西门无极正欲出手,可是他们还是太慢,六道剑光从棺材中一闪而逝,一众昆仑弟子,皆是倒地身亡,血流遍地。
棺材中躺着一个人,慕容无伤。
独狐无忌道:“有时候真羡慕他,什么事也不用管,只管修剑和杀人就可以了。”
东方无欢道:“时局崩坏至此,你就是想躲在棺材里,也一样会被人骚扰和打搅的。”
西门无极道:“当日我们在府城苦苦支撑之时,皆是无不盼望着昆仑派能早点发兵增援。现在看来,他们比妖魔还要可怕。”
……
阴冥魔神在昆仑之光的围攻之下,苦苦支撑,心中仅存的侥幸也在一点点消失。
这些昆仑弟子的修为绝大多都在假丹境界,金丹期的弟子只有寥寥数人,可是这些人的剑道境界都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和厉害的多。
他们结成天罡北斗剑阵之后,实力之强大,绝非他所能匹敌。
阴冥魔神能支撑到现在,纯粹是对方想用他来演练战阵,待他筋疲力尽之后再生擒活捉他。
否则的话,他早已被对方所击杀。
可怜阴冥魔神堂堂一代高手,竟会落到如此境地。
难道,今天真要死在一群小辈手里吗?
他心中蓦地浮起一丝悲凉之意。
阴冥魔神不禁开始后悔,当日不该坑害血影魔神,累他身殒荒岛。
若血影魔神在,当日他在攻打府城时,侧后方也不会出现空隙,以至于让昆仑有机可乘,从侧后发起袭击,从而招致大败。
阴冥魔神一走神,一队昆仑剑修见有机可趁,悍然发动袭击!
啪啪啪!
一连串密集的剑光如雨,打在他的身上。
他身的苦苦支撑的魔甲终于达到极限,轰然崩碎,化作无数黑色魔气,消散于无形!
一道道剑光透入他的身体,一蓬蓬血雾轰然飞散。
转瞬之间,阴冥魔神便陷入最危急的局面。
昆仑之光的剑修们就像嗜血的鲨鱼,蜂涌而上,向他发动一波又一波的袭击。
“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莫洛看着阿紫,脸上全是温和的笑意,“我身边的护卫不多,或许你可以试一下,杀了我。这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