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多权力,他只能与我一路。”
“公主何解?”阿枝不避讳与公主谈论这些,“您应该知晓,他行事凌厉更甚,倍于张良,非公主在言谈之间能够化解。公主与之谋算,尤其在情之一字上,您可能会吃亏。”
许栀折下面前的一枝绯红的梅花,她轻嗅,清香独特的梅香萦绕鼻尖。
“有些东西比情爱更重要,他赌不起。”
许栀又何尝不知道,她也同样赌不起。
阿枝见她神色坚毅,又含着锋利,仿若刚才提起张良时的惆怅全然消失了。
“魏咎之事,公主需要我同李监察解释吗?”
“他当面问我,都可能装听不懂。”
许栀默了默,“在魏咎离开之前,我的确很需要再见一见魏咎。你还记得吗,当日我们去找怀清时,在终南山上遇到了他。或许墨柒,定然与之有关。”
“墨柒这人物主母曾与我说过一回,甚是神秘,他隐居多年,从未问世间,终南山深广,要寻他不是容易之事。”
许栀道:“你与李贤说,若欲知晓魏咎之事缘由,还请他自己想办法来咸阳问。我不想让谁费口舌,或者我花力气再去一次南郑郡。”
终南山下,天气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