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染不紧不慢讲完了一切。

东极瞳孔恢复了黑色，“小倾染，你藏得真够深啊！”

“没有确定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往外说。”凤倾染唇角微扬道。

伪造一滴能蒙骗玄门的血液，可是费了她老劲了。

凤倾染沉默一瞬，再次出声道：“我有一个问题，巫术既然如此强大，苍家当时为什么不用巫术去对抗那些势力呢？而是步步退让？”

东极听到凤倾染这个问题，怔愣了片刻。

随即轻叹道：“因为苍家不是无情的家族，他们心系苍生，若是他们真的用巫术对抗那些势力，必将会造成更大的灾难，进而波及苍生。”

“苍家不忍苍生为此承受浩劫，所以选择了步步后退。”

东极语气顿了顿，露出极其嘲讽的神色。

“有时候我感觉这宇宙的规则真是搞笑，心怀仁慈者总是处处受限，稍有不慎还会被逼入深渊。”

“反倒是那些肮脏者，用着不堪的手段，一步步走上巅峰，成为无可撼动者。”

“小倾染，你知道吗？”

“我其实有时候会想，为什么会有那种心系苍生者存在呢？”

“明明他们只要放下良心，就可以肆无忌惮，就可以无拘无束，就可以站到巅峰去。”

“他们究竟为了什么在坚守呢？”

“直到我修成了吞噬之道后，我再看见那些弱小生灵，我就突然明白过来，他们为了什么。”

“因为他们也曾弱小过，也曾遇到过守护，所以他们后来强大后，也会想要传承这种守护，如此，就相当于保护了曾经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