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左顾右盼，生怕下一个穿心而亡的就是自己。

“不，我早就出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很是疯狂的大笑之后，赵碧婷取下面具，落在地上，落在苍寒眼前。

她神情冷漠，双眸里透着幽怨，便是沧海桑田也无法抹灭的幽怨！

似乎方才大笑的人，并不是她。

苍寒没有动，他仍旧无法直视赵碧婷的目光，那是他永远挥之不去的过错。

圣人千虑，必有一失。

一个凡夫俗子犯错，再正常不过。

然而，对他来说，连弥补过错的机会都没有。

一切都过去了，在他不知不觉中，一切都无法挽回，无法改变。

道歉？

倘若道歉有用，这世上又哪来那么多恩怨情仇。

“不得不说，你狼狈的样子，真好看。”赵碧婷用剑身轻轻的拍了拍苍寒的脸，那经过多年修炼的身姿，愈加诱人。

当年在流芳城里，跟着沈平天时那张略显无助与迷茫的脸，荡然无存。

早已脱胎换骨，大彻大悟。

苍寒还是没有动，任由对方拍打，甚至做好了被杀的准备。

他并未害怕，也无回避，只是心生愧疚，难以自怀。

若此番一死，倒也算抵消一些，毕竟这是属于最后的博弈，夺取第一的气运之争！

随着禹千秋之死，随着毒圈进一步缩这求生世界第一名之位，当真是唾手可得。

但若因为赵碧婷，他可以舍弃，可以拱手相让，不皱一个眉头。

但在此之后，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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