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粘腻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 眼前的所有都在上下晃动着,织映迷迷糊糊地咬住下唇,试着逃避。
可惜还没跑多远, 就被黑泽阵捏住了下巴。
“你亲口答应的, 现在反悔可不行。”
黑泽阵沉声说着,伸手碰了碰他颤抖的眼睫,但别的动作可称不上怜惜。
“平时那些话信口拈来,床上意外是害羞的类型呢。”
好胜心迫使初又织映半睁开双眼,等看清周围环境后险些晕了过去。
“为什么……嗯,要在客房?”
天知道每次大扫除的时候他有多痛苦!这下还要多整理一个房间!
黑泽阵不回答, 但从他隐晦的肢体语言中可以得知——
“你还在因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初又织映难以置信,“我都,呃,都这样了,你不会还以为我和……”
话音未落,黑泽阵附身凑近,顺势而下的长指撬开齿关, 指腹缓慢地在口中搅动。
“你认为现在是叫别人名字的时机吗?”
他笑起来,莫名有种风雨欲来的意味, 完全被掌控的织映微微颤抖起来,双眸一点点变得涣散。
“嗯……不是。”
他如同浑身被雨水淋湿的可怜小狗, 神志不清的仰起脖颈去蹭黑泽阵,企图以此来获取宽恕。
但对方貌似不打算轻易接受他的示好, 一阵颠簸后, 直接将人腾空抱出了客房。
“阿阵……”
某人在撒娇般的央求下无动于衷,长腿一迈来到了厨房。
冰凉的大理石挨上后腰,初又织映打颤的幅度更大了。
“你现在, 很像……”他喘息着,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像刚到家忙着留气味的狗。”
黑泽阵眯起双眸,深邃到犹如绿海的瞳底泛起波澜,他指指自己脖子上的咬痕,有理有据的反驳。
“谁咬人谁才是狗。”
初又织映对此哑口无言,黑泽阵趁火打劫,低头在他锁骨上亲了一口。
次日早晨,饥肠辘辘的初又织映幽然从床上坐起,抄起灰色的枕头闷住黑泽阵的脸。
“我以为是家里没有双人床你才满屋晃了遍,原来不是啊。”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视线扫了一圈这个房间风格奇特的黑白灰性冷淡风装饰,不是黑泽阵的家还能是谁的?
初又织映不禁思考起来……为什么他俩的家会融合在一起啊喂!
黑泽阵沙哑的嗓音从枕头底下传来,“没事,我请了小时工来打扫。”
乐得清闲的初又织映闻言又躺了回去,小声打圆场:“好吧,使用面积增加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初又织映正躺着放空,忽然见黑泽阵披好衣服下了床,随手点燃一根香烟,蹙眉翻看着手机里积攒的消息。
“你很忙吗?”身上的酸疼感还没消下去,连带着心情也奇怪起来,“你要抛下我去干别的事情了吗?”
黑泽阵静滞两秒,叼住烟嘴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重新压了上来。
……服了!
等到他连进行言语折磨的力气都没有了,黑泽阵才不情愿的抽身离开。
“……畜生!”初又织映捂着后腰,咬牙切齿地控诉,“我才醒了一天!”
黑泽阵回敬道:“你继续睡也好,反正不耽误什么。”
?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初又织映忿忿然地缩回被子里,生怕再次惨遭毒手,连忙借术式悄悄恢复。
好死不死,某位引起吃醋源头的客人,正笑眯眯的摁响门铃。
黑泽阵再怎么脾气臭,也没办法当着初又织映的面把五条悟拒之门外,只得隐忍的把人迎进门。
五条悟在房子的新布局中短暂地迷路了一瞬,找到初又织映后所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们两个是不打算让这个房子见人了吗?”
初又织映想起昨天晚上两人疯狂的举措,羞得整个人像烧开了的开水壶,蒙在被子里也一个劲的头顶冒气。
“才没有!”织映反驳。
黑泽阵:“嗯。”
有默契但不多!
好在五条悟虽然坏心眼,但并没有过多打趣他,“话说回来,正好你醒了,那今年的考核你要参加一下的吧?”
言归正传,初又织映立马从被子里探出头,好奇道:“什么考核?我不是已经升完级了吗?难道回去任教要考核吗?那我……”
不上班啦!
欢呼还没说出口,五条悟笑嘻嘻地打断他的幻想:“不是的哦,是'特级咒物'们的考核。”
初又织映:?
经过他一番解释,初又织映总算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慢慢梳理起来。
“你的意思是,由于之前游戏的存在,所以导致扮演NPC的人们身上都会有些奇奇怪怪的buff?”
“bingo~”五条悟打了个响指,指向旁边的黑泽阵,“比如他,只要接触棍子就会发生怪事。”
初又织映:“什么怪事?”
“一个很有名的高中生侦探会因为头痛欲裂而旷课。”
…………
出现了!